施乾澤說：“那我確實不懂，跟你比，我可吃得太好了。”
“滾！”衛晏城笑罵：“少特麼的跟我炫耀！當初人家不要你的時候，你還不是上我跟前來哭！”
施乾澤說：“過去的事，你還提它乾什麼？”
“我是提醒你，以後遇見什麼事，兩個人商量著來，你彆總是打著為她好的名義，自己做決定。”
“知道了。”
秦寶環從浴室出來，施乾澤正好掛了電話。
“跟誰打那麼久？”秦寶環一邊擦頭發一邊說：“在浴室都聽見你嘰嘰咕咕的。”
“老衛。”施乾澤說：“我跟他說讓他放棄橙橙，畢竟橙橙現在是他高攀不起的。”
“你跟他說橙橙的身份了？”
施乾澤點頭。
“你那嘴，怎麼比老太太的褲腰帶都鬆？”秦寶環說：“這麼快就給人家說出去了。”
施乾澤下床，接過她手裡的毛巾，給她擦拭：“這又不是什麼秘密，怎麼還不能說了？”
“能說能說。”秦寶環坐下，舒服得眯起眼睛：“那衛晏城什麼反應？”
“他說他要不畏艱險，勇攀高峰！”
“他也不怕掉下去摔了。”秦寶環哼了一聲：“男人啊，真是永遠都有莫名的自信！”
“說實話，晏城條件不差啊。”施乾澤忍不住給好友說話：“他是有個孩子，比橙橙大了幾歲，可橙橙也有孩子啊，而且大了知道疼人。”
秦寶環說：“那你怎麼不說，年紀大了走得還早呢！男人壽命本來就沒女人長，到時候先走，讓女人一個人孤苦伶仃在世上，多難受！”
施乾澤嗯了一聲。
秦寶環又說：“我就該找個小鮮肉……”
施乾澤扔了手裡的毛巾，把人直接抱起來扔在床上，壓上去：“找什麼？”
秦寶環看著他：“到時候你要是比我先死，我就再找個老頭，到你墓前跟他跳廣場舞，氣死你！”
施乾澤都氣笑了：“我都死了，你還要再氣死我一次？”
秦寶環說：“就要！”
“寶寶……”施乾澤趴在她頸間，親了親她：“放心，不會留下你一個人的。”
秦寶環聲音有點變了：“你敢……”
“不敢。”施乾澤吻她：“我會努力活很久，很久，到時候讓你先走，但你彆怕，我接著就跟你過來……”
“我才不信！”秦寶環說：“說不完你巴著我死，然後找個老太太跳舞……”
施乾澤咬她一口：“以為我跟你一樣這麼沒良心？”
秦寶環勾住他的脖子：“反正你要是先走，我就找老頭！你看著辦吧！”
施乾澤扯了她的衣服，身子沉下去：“放心，我不會給其他老頭機會的……”
秦寶環昏昏沉沉睡過去了。
被手機驚醒的時候，一雙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施乾澤把手機接了：“橙橙？”
林奕澄一愣：“施乾澤？寶寶還在睡？”
施乾澤聲音有點沙啞，嗯了一聲，問她：“有事？我叫她？”
“算了，等她醒了，讓她給我打過來。”
秦寶環迷迷糊糊問：“是橙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