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生說：“下午？”
季書妍點頭：“好。”
這個她還能接受。
周牧生也沒想到，自己之前明明那麼克製，真的享受到了，就控製不住自己了。
可能昨晚把季書妍嚇壞了。
可說真的，就昨晚……他還是收著的。
季書妍是真的累了，吃過早飯又睡著了。
等她再次醒來，就已經是下午了。
這次周牧生帶她出去吃了午飯。
季書妍這才想起來：“橙橙他們是不是走了？”
周牧生拿了紙巾給她擦嘴：“對，應該到首都了吧。他們回來就是接老爺子的，肯定一早就走了。”
“我本來還打算……”
“什麼？”
季書妍看他一眼：“本來打算今天早上去送橙橙的。”
結果沒起來。
周牧生問：“你昨晚要跟我回家，還想著早上要送她？”
季書妍點頭：“對啊。”
周牧生沉默了幾秒鐘，說：“你確實對我的實力，一無所知。”
季書妍沒忍著，瞪了他一眼。
周牧生笑得不行：“是不是舍不得奕澄？”
季書妍說：“是啊，我們之前經常見麵的。她去了首都之後，見麵很少了。”
“你想去的時候，跟我說一聲，我陪你去。”
季書妍說：“你哪裡有空啊，部隊那麼忙。”
周牧生說：“我打算……退下來了。”
季書妍一愣。
周牧生認真看著她：“之前一直在部隊，一是因為身體還可以，再一個，也是因為我一個人，無牽無掛。現在，我有你了。”
季書妍心裡暖烘烘的。
周牧生又說：“也該給一些年輕人機會了，而且，我還有更多的時間陪你。”
“可是，如果你很喜歡部隊的話，不要因為我……”
“不是因為你。”周牧生忙說：“這是我的人生規劃。我隻是不想讓我的愛人，時常感到孤獨，在她需要我的時候，我沒辦法及時出現在她身邊。”
“可是……”季書妍想起以前從林奕澄那裡聽到的話：“我知道你也很愛部隊的，我之前也聽橙橙說過的。”
周牧生說：“我會安排好的。就算不在部隊工作，我也會通過彆的方式，來支持我們的軍隊。”
季書妍嗯了一聲。
周牧生牽著她的手：“妍妍，什麼時候……帶我去見見叔叔阿姨？”
季書妍一愣。
周牧生看著她：“你不會沒想過這個問題吧？還是說，你和我談戀愛，不是以結婚為前提？那你可就是耍流氓了。”
季書妍搖頭：“當然不是！而且，耍流氓的，明明是你……”
最後一句話，她聲音很小。
不過周牧生也聽見了。
他笑著捏了捏季書妍的手：“如果你這兩天沒事，反正我休假，不如帶你去首都？”
季書妍想了想，問他：“真的去？”
“你不是想見林奕澄？”
“是。”
“那就去。”周牧生說：“正好我們也去幾個地方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