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乾澤也很無奈:“的確是。”
陸山河奇怪:“我之前隻知道你們倆鬨過矛盾,後來好了。不過因為這件事,秦寶環一直生你的氣。到底是什麼事?”
施乾澤說:“也沒什麼。”
陸山河見他這副吊人胃口的模樣,索性不問了;“沒什麼就沒什麼吧,反正是你倆的事,你倆自己解決。”
施乾澤想了想,又說:“那件事,的確是我做錯了。”
陸山河說:“難道你……出軌了?”
施乾澤說:“那是原則性的問題,我要是真的犯了那樣的錯,你覺得以我家寶寶的性格,我還能活到現在?”
陸山河奇怪:“那是什麼?”
他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能讓秦寶環發那麼大的火,到現在都不能原諒施乾澤。
施乾澤沉默了兩秒鐘,問他:“你知道甲狀腺癌嗎?”
陸山河一愣。
怎麼說著說著,還說到癌症了?
雖然林奕澄是醫生,但陸山河對這些並不了解。
隻是他覺得,什麼病,一旦有了“癌”這個字,那肯定是不好的。
絕症啊。
“我那時候,確診了甲狀腺癌。”
陸山河都驚了。
“你?癌症?誤診了吧?”
看施乾澤這樣,怎麼看都不像是得癌症的啊。
“你是不是覺得,隻要是癌症,都是絕症,都能要人命。”
陸山河點頭:“難道不是?”
“我那時候也是這麼想的。”施乾澤說:“那時候,我和我家寶寶戀愛了一年多了,正是感情最好的時候。我知道自己得癌症的時候,我覺得天都塌了。”
陸山河沒說話。
施乾澤又道:“我覺得天塌下來,不是因為我得病。而是我想,沒有我,她怎麼辦?我如果年紀輕輕就走了,她一個人……該怎麼辦。”
施乾澤笑了笑,又說:“你彆看我現在這麼窩囊受氣,那時候,寶寶對我是真好。可她越對我好,我生病以後,越不想耽誤她。”
陸山河明白了。
果然,施乾澤說:“所以,我跟她說了分手。”
施乾澤說到這裡,抹了一把臉。
他繼續道:“如果我說自己得病了,要跟她分手,以她的脾氣,肯定不會同意。”
“那你做了什麼?”陸山河問。
施乾澤說:“我找人……跟我演了一場戲,故意讓她看見,讓她以為我出軌了。”
陸山河:!!!
我敬你是條漢子!
想想秦寶環那個性格,陸山河覺得施乾澤是真敢啊!
難怪這麼多年,施乾澤在秦寶環麵前一直抬不起頭來。
哪怕事出有因,這種事也太傷人了。
他問:“後來呢?那你的病……是誤診嗎?”
施乾澤說:“不是。”
陸山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