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多了一個林奕澄。
隻是,以後,他恐怕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做這樣沒有收益的事情了。
回去的飛機上,在萬裡高空,衛晏城抹了一把臉,再睜眼,他依舊是那個冷漠高傲的男人。
再說陸山河把林奕澄帶出去,上了車,陸山河率先解釋:“橙橙,你彆聽他亂說,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不信任他!”
林奕澄笑笑:“我知道,我又沒怪你。何況我和你約了二十分鐘,沒出來,你肯定擔心。”
陸山河抱住她:“橙橙你怎麼這麼好。”
林奕澄拍他的後背:“好啦,兒子都那麼大了,還撒嬌。”
“我跟我老婆,為什麼不能撒嬌?”陸山河絲毫不覺得羞恥:“老婆你也要跟我撒嬌。”
他現在叫老婆叫得越來越順口。
林奕澄說:“都說了讓你彆整天叫,到時候當著我媽叫出來了,多難為情啊。”
陸山河想了想:“好,那我以後……隻在床上叫。或者,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叫,你放心,有彆人在,我不喊了。”
“你!”林奕澄瞪他一眼:“快開車吧!”
衛晏城的事情,像個插曲,很快就過去了。
不過,最後倒黴的,還是施乾澤。
秦寶環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衛晏城回國和林奕澄見麵的事情,後來又知道了是施乾澤在中間給牽橋搭線的。
她都要氣死了。
“你是生怕橙橙日子過得太好是嗎?”秦寶環說:“人家剛領證,衛晏城來搗什麼亂?你還去給橙橙打電話?看在我的麵子上,橙橙都不可能拒絕你!你叫我以後怎麼麵對橙橙!”
施乾澤很奇怪:“你怎麼知道了?”
秦寶環一瞪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她又說:“肯定不是橙橙告訴我的!她是不可能跟我說的,知道她說了,我肯定找你算賬!”
施乾澤很是懊惱:“我也沒彆的意思,就是覺得衛晏城太可憐了……”
“他可憐?他身價不知道多少億,他有什麼可憐的?他覬覦有夫之婦,所以可憐嗎?”
施乾澤忙說:“我錯了,我錯了,寶寶,我以後不犯了。”
秦寶環說:“我看你現在是翅膀硬了,是不是覺得領了證就肆無忌憚了?我跟你說,結婚證變離婚證很簡單的,一分錢都不用花!”
“老婆老婆我錯了……”施乾澤立即抱住她:“我以後不做這樣的事情了,真的,我,我……我現在就把衛晏城的電話號碼拉黑!”
“口頭承諾有什麼用!”
“那你看我以後表現。”施乾澤可憐巴巴說:“我這個月不要零花錢了,還不行嘛……”
“你下個月零花錢也沒有了!”
等周牧生有空,幾人一起來首都,能聚在一起的時候,已經距離領證過去了好些天。
他們聚在一起,是商量十月份婚禮的事情。
這幾個人裡麵,施乾澤的煙癮是最大的。
之前秦寶環也沒有強製他戒煙,所以他偶爾出去應酬,還會抽上幾根。
現在好了,一根也不敢抽了。
就怕秦寶環生氣。
而且零花錢沒有了,他也不敢買東西了。
前兩天有個關係一般的朋友訂婚,他叫人送了個禮物過去,都是找周牧生借錢買的!
彆提多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