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乾澤說:“你就眼睜睜看著我們夫妻分離?”
秦寶環在旁邊說:“分什麼離啊,你要離?好啊,那你離吧。”
“什麼亂七八糟的。”施乾澤說:“我可沒說。反正,你住哪兒,我就住哪兒。我臉皮厚,我不管。”
“小彆勝新婚。”秦寶環說:“你回家等著唄,我過幾天就回去了。你總不能不讓我回娘家吧?”
“這是你娘家嗎?”
秦寶環說;“妍妍跟我親妹妹一樣,我來她家,可不就是回娘家?”
季書妍也說:“對啊對啊。”
周牧生看她一眼,眼神裡傳遞著“人家兩口子的事我們彆摻和”。
季書妍裝沒看見。
周牧生隻好去看施乾澤,聳聳肩,代表他也沒辦法。
施乾澤最後還是離開了。
可說實話,他和秦寶環在一起這麼久,兩個人幾乎沒怎麼分開過。
晚上讓他一個人獨守空房,他是真的不習慣。
陸山河接到施乾澤電話的時候,剛從林景揚房間裡出來。
他接了電話,邊說邊往他和林奕澄的臥室走。
“怎麼了?”
施乾澤直接說:“出來喝點?”
陸山河很奇怪:“喝酒?怎麼了?有什麼事?你家寶寶呢?”
他第一反應是兩個人是不是吵架了。
不然大晚上的,施乾澤好好的乾嘛叫他喝酒?
說著話已經進了臥室。
陸山河開了免提,挨著林奕澄坐下了。
“彆提了,”施乾澤說:“我家寶寶不要我了。”
林奕澄奇怪:“什麼意思?”
“橙橙啊,你也在啊,”施乾澤忙說:“你幫我評評理啊,好好的,寶寶非要去周牧生家裡住幾天。你說季書妍還懷孕了,她去添什麼亂?”
林奕澄直接問:“你是不是惹她生氣了?”
沒惹她生氣。
就是前一天晚上,折騰她折騰狠了點。
這話怎麼說?
施乾澤忙道:“當然沒有!”
“那寶寶怎麼說的?”
“她就說想陪妍妍幾天。人家有老公陪,用得著她嗎?”
林奕澄說:“她想陪就讓她陪唄,反正妍妍現在在家也很無聊。”
“她陪了,我怎麼辦?我現在孤家寡人,不知道多可憐。所以,山河,你出來陪我喝酒。”
陸山河湊過來,對著手機開口:“你是孤家寡人,我又不是。”
“你是不是兄弟了?”
“兄弟是兄弟。”陸山河說;“你叫周牧生,你老婆去找他老婆了,說不定今晚他倆還要睡一起,正好周牧生陪你喝酒。”
施乾澤說:“彆提了,我打過了,周牧生那個老婆奴,怕他老婆晚上要吃東西,所以他要隨時待命。”
陸山河笑了笑:“那不好意思了,你自己喝吧。不過,秦寶環不在,你自己喝酒,你確定,她不會生氣?”
“她都走了,還管我?”
“她走了,你想辦法讓她回來啊。”陸山河說:“喝酒有什麼用?”
“你不懂。”施乾澤說:“我喝醉了,你打電話給她,她就回來了。”
“感情我還要當工具人。”陸山河說:“那我更不去了,秦寶環說不定還以為你是被我灌醉的,到時候我還要挨罵。”
“橙橙,你看你家陸山河,一點兄弟義氣都不講!”
林奕澄笑道:“不但他不講義氣,我還要給寶寶告狀呢。”
施乾澤大吃一驚:“你告什麼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