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強開口:“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怎麼知道陸太太在國外私會情人,風流瀟灑?”
“這位想必是陸先生?”傅司南開口:“我想,你可能有些誤會。”
陸山河看也不看他:“我和她說話,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插嘴?”
一瞬,傅司南的臉色難看到不行。
哪怕不喜歡傅司南,林奕澄也沒想到,陸山河會說出這麼難聽的話。
接著,陸山河垂眸看著她腿上的鮮花,隻覺得那片紅是那麼的刺眼。
他伸手拿起那束花,彎腰接近林奕澄:“陸太太就這麼喜歡彆人送東西給你嗎?上次是首飾,這次是花,怎麼,我陸家連買花的錢都拿不出了嗎?”
他說完,輕嗤一聲,抬手把那束花扔了出去。
傅司南再也裝不下去,上前一步;“你!”
他看見了林奕澄泛紅的眼眶,腳下一頓,餘下的話,卻怎麼都說不出口了。
陸山河施施然起身,站到輪椅後麵,這才看向傅司南:“以後,離我老婆遠一點!”
說完,他推著林奕澄上了電梯。
林奕澄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酸澀:“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不在這裡,怎麼會知道,陸家少奶奶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
林奕澄不可置信地回頭看他:“什麼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陸山河目光冰冷地看著她,卻沒再說什麼。
他帶著林奕澄出了酒店,上車,很快,到了另外一個酒店。
林奕澄恍然大悟:“原來,你是來了這裡出差嗎?”
她那天看見陸山河推著行李箱,就知道他要出差。
卻不曾想,兩人來了同樣的地方。
陸山河不發一言,推著人直接上了六星級酒店的電梯。
林奕澄無暇欣賞酒店的富麗堂皇,很快就被推進了一個房間。
陸山河毫不憐香惜玉地把她從輪椅上抱起來,直接扔在床上。
林奕澄驚呼一聲,雙手靠後,支起身子:“你乾什麼!”
陸山河煩躁地扔了外套,扯開領帶:“乾什麼?怎麼,是我沒能滿足陸太太,所以你現在要在外麵找野男人了嗎?”
“陸山河你混蛋!”屈辱感再一次襲上林奕澄的心頭,她抬手拿起枕頭扔過去。
到現在,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敢情陸山河懷疑她和傅司南有染,特意趕過去捉奸的。
陸山河不躲不移,枕頭打在他身上,輕飄飄落下去。
他扔掉領帶,又去扯襯衣扣子。
看他動作,林奕澄自然知道他要做什麼。
此時此刻,林奕澄滿心都是屈辱和憤怒。
她又怎麼可能會讓陸山河得逞。
但她腳踝受傷,行動不便,下一秒,陸山河已經抬腿上床,欺身壓了過來。
“陸山河!你彆碰我!”
陸山河輕易壓製住她:“彆人碰的,我這個名正言順的老公卻碰不得了?”
他滿身的怒意,目光冰冷,怒火又熾熱。
他用力捏著她的下巴,極力壓抑著聲音裡的暴戾:“說,他碰了你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