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道:“不是已經用了一次?”
施長海很快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你是說,之前有人也讓你們做過這樣的事情?”
那人一聽,立即知道這不是一個雇主。
他們雖然隻是小混混,做事還是挺講究的,不能泄露雇主的身份。
他忙說:“可能是我記錯了。”
但施長海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直接開口:“那算了,有事我再請你們。”
他掛了電話,皺眉思索,他是想給林奕澄一個教訓。
那麼,另外一個人呢?
為什麼要這麼做?
那個人是誰?
他回了包廂,正好看見楊雨桐不知道說了什麼,把陸山河逗笑了。
再看楊雨桐,笑容甜美,眼神無辜,施長海默不作聲回了位子。
陸山河看他:“喝一個?”
剛剛他沒控製住情緒,嗬斥了施長海。
他們多年兄弟,倒也不會在意這個。
他舉起杯子,施長海跟他碰了碰。
施長海喝了酒,這才說:“桐桐是個好女孩,你對人家好點。剛剛板著臉,桐桐都要嚇哭了。”
自從陸山河把楊雨桐帶到他們麵前,先不說其他人對楊雨桐是什麼態度。
至少,施長海一直對她很好,甚至還會跟她說陸山河的一些生活習慣。
這次又幫她說話,楊雨桐甜甜笑著:“我沒事呀,隻要山河開心就好了。”
陸山河沒說話,隻勾了勾唇角。
他麵容冷峻,平時不怎麼笑,這麼一笑,五官更加俊美,也更加迷人。
楊雨桐癡迷地看著他,心裡更加堅定不能離開他的想法。
但想要光明正大留在陸山河身邊,首先就要讓他和林奕澄離婚。
隻是,陸山河好像沒有這個念頭,他一直覺得商業聯姻和普通婚姻不一樣。
商業聯姻關乎的是利益,是麵子,是家族榮譽。
想讓他離婚,會很難。
但要是從林奕澄那邊下手呢?
今晚和林奕澄坐在一起那個男人,或許可以利用一下?
楊雨桐心裡想著這些,麵上還是甜甜的笑,絲毫看不出情緒波動。
林奕澄不知道,這個時候,楊雨桐已經怎麼想著要搶她陸太太的位子了。
他們玩到十點多,看看時間,就準備回去了。
傅司南果然說到做到,親自開車送她們回了酒店。
季書妍已經定了明天回國的機票,這次旅程,對她來說,收獲滿滿。
對林奕澄來說,反倒是糟心的事情比較多。
她覺得,趕緊回國吧,希望陸山河能在國外多呆一段時間。
她愛了這個男人兩千多個日日夜夜,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感情何嘗不是?
她對他的愛,已經深入骨髓,想要剝離,談何容易。
哪怕一顆心已經千瘡百孔,可隻要陸山河對她釋放一點點信號,她就不爭氣地開始奢望和期待。
陸山河在酒吧外麵救了她,回酒店給她上藥,哪怕他做這些,和情愛無關,可林奕澄一顆心,還是再次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