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就想問了。
結果,陸山河說:“我在休假。”
“現在是公司最忙的時候,你休假?”林奕澄覺得不可思議:“而且誰休假會來部隊?”
“我覺得身體超負荷鍛煉,就是一種放鬆。”陸山河說:“我身體這麼好,就是這麼練出來的。而且,我身上的腹肌,你不是很喜歡摸?”
林奕澄的臉頓時紅了:“誰要摸你的腹肌!”
“你昨天還摸了。”
陸山河冷靜陳述事實。
林奕澄惱羞成怒:“你要是不弄我,我能摸你嗎?”
“彆生氣。”陸山河湊近她:“今晚也讓你摸。”
“滾!”林奕澄氣死了,推開他就要走。
被陸山河壓在了門板上。
“跟我睡。”他說:“這裡不比你宿舍條件好嗎?”
有大床,還有單獨的衛生間。
林奕澄說:“我說了,我不是來享受的。”
“這就叫享受了?你是不是對享受這兩個字有什麼誤解?”
林奕澄說不過他,彆過臉:“反正我不和你住。”
她當初和陸山河結婚,並沒有對外公開,兩人也沒有辦婚禮,所以醫院同事並不知道她已婚。
知情的,也隻是淮北市金字塔頂端的權貴人家。
現在她來部隊,一晚上不回去還好說,二十天呢,她怎麼跟同事解釋?
“你不和我住,想和誰住?”陸山河臉色立即冷下來:“傅司南嗎?”
林奕澄聽了,怒火中燒:“陸山河!”
一而再,再而三,林奕澄就算是泥人,都要被氣死了。
陸山河禁錮住她:“你是我的妻子,我不說離婚,你死了,也隻能埋進陸家的墓地。林奕澄,你最好打消其他的想法,陸家少奶奶,要絕對忠誠,你知道嗎?”
林奕澄閉上眼,又重複一遍:“我不和你住。”
陸山河捏住她的下巴:“不住也得住。不然,你就離開部隊,回家。”
不等林奕澄說什麼,他又道:“彆懷疑,我有這個能力,讓你走得沒人懷疑。”
林奕澄自然知道他有這個能力。
如果不是忌憚陸山河的勢力,林奕澄又怎麼會連離婚的事都做不了主。
普通夫妻,過不下去了就離。
再不濟,分居兩年,再找個律師,也能輕鬆就離了。
可陸山河不好對付。
她得從長計議。
她看著陸山河:“我可以和你睡,也可以不離婚。但是,陸山河,你答應我一件事。”
陸山河不以為意,語氣輕鬆:“什麼事?”
林奕澄說:“以後,你和其他所有女人保持距離,對婚姻忠誠,隻和我一個人親近。”
陸山河的手放下來,漆黑的眸子看不出情愫。
他開口:“林奕澄,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提條件?”
“沒有。所以我是談判,如果你答應,我們的婚姻就繼續。不答應,我們好聚好散。”
“我說了,這件事你做不了主。”陸山河說:“給你陸家少奶奶的身份,還不夠?還要我的忠誠和專一?林奕澄,你彆得寸進尺。”
“陸山河,你平心而論,我這個人怎麼樣。”林奕澄心裡僅存著最後一絲期待:“你覺得,我們以後,有沒有可能琴瑟和鳴,夫妻恩愛?”
陸山河像是聽了什麼笑話一樣,嗤笑一聲:“林奕澄,你不是……喜歡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