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澄咬牙看著他。
陸山河說:“那,我給你洗澡,之前的事,就算一筆勾銷了。”
林奕澄問他:“什麼事?”
陸山河哪裡好意思說自己錯了,反正傅司南也打了,大不了給他一些補償。
他說:“反正不管什麼事,過去就過去了。你身為陸家的孫媳婦,彆動不動整天把離婚掛嘴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陸家沒規矩。”
林奕澄閉眼裝死。
婚是肯定要離的。
哪怕陸山河給她洗澡的時候,像是帶著幾分溫情。
可林奕澄很清楚,這男人不過是喜歡她的身子。
他討好她,不過是為了滿足他一己私欲。
果不其然,在浴室裡,陸山河就獸性大發。
林奕澄生理期,不能真槍實彈地做什麼,但陸山河不知道哪裡學來那麼多磨人的法子。
偏偏林奕澄不敢叫,怕真的被隔壁的人聽見了。
硬生生逼得兩眼帶著淚花,一看就是被欺負狠了。
上了床,林奕澄直接滾到最裡麵,背對著他,一個字都不想和他說。
結果又被陸山河拽回來,抱在懷裡。
林奕澄又氣又累,竟然很快睡著了。
陸山河聽見她綿長平穩的呼吸聲,在她臉頰親了親,也睡了。
早上林奕澄睜眼,陸山河已經不在了。
她去洗漱,照鏡子的時候發現,自己滿身都是陸山河留下的痕跡。
有親的,有咬的,甚至他的手指落在她身上,力氣稍微重一點,都會留下印子。
好在這是冬天,捂得嚴實,不會被人看見。
林奕澄麵無表情穿好衣服,去找同事彙合。
就這麼過了幾天,林奕澄沒有收到傅司南的消息,她找了個時間,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先問了問他的身體情況,得知他在慢慢恢複,林奕澄說:“那就好。還有,你之前說要告陸山河的,需要我做什麼?”
傅司南在那邊輕輕笑了笑:“不告了。”
林奕澄意外:“為什麼?”
這件事明明是陸山河不對。
傅司南如果執意要追究陸山河的責任,以陸山河的權勢,人肯定沒事,但大概率是要賠償的。
“因為你。”傅司南說:“橙橙,我不想讓你為難。”
林奕澄一愣。
她沒想到,傅司南會說這樣的話。
她忙道:“你彆這樣,我不會為難,這件事是陸山河做錯了,他應該付出代價的。”
“算了。”傅司南說:“你是他的妻子,他對你做什麼,我也不知道。橙橙,我希望你……好好的。”
傅司南對她來說,可能就是比陌生人熟了那麼一點點。
稱不上是朋友。
可現在,就是這樣一個可以說是萍水相逢,隻見過幾次麵的男人,在擔心她。
陸山河呢?他好像從來沒有在意過她的感受。
林奕澄沉默了幾秒鐘才開口:“謝謝你。”
“真的想謝我的話,能請我吃頓飯嗎?”
林奕澄再沒有借口拒絕:“等我從部隊回去吧。”
“好,我等你。”
掛了電話,林奕澄自嘲一笑。
她知道自己家世容貌都不錯,可在陸山河麵前,她沒有絲毫的自信。
結婚三年,她在陸山河麵前,甚至不敢展現真實的自己,還要模仿彆人的穿衣打扮,來討陸山河的歡心。
好在,這種日子,要結束了。
她林奕澄,其實也可以是耀眼的一顆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