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著,陸山河之所以去部隊,也不一定是因為林奕澄。
她之前聽施長海無意中說過,陸山河也和部隊做生意的。
這次去,說不定就是生意上的事。
這麼一想,再加上陸山河答應她出去玩,楊雨桐頓時滿足了。
第二天,陸山河回到部隊,發現林奕澄在刻意躲著他。
明明前幾天,不用陸山河叫她,她都自己回兩人住的宿舍。
這次,陸山河等了很久,也沒把人等來。
他打電話過去,沒人接。
陸山河再過分,也不能直接去女兵宿舍搶人。
他一個人躺在兩米的大床上,隻覺得林奕澄狠心又無情。
因為她生理期馬上要結束了,所以就一點甜頭都不給他,就這麼走了?
他還低聲下氣幫她洗澡,她就這麼走了?
陸山河越想越生氣,但很快,緊急集合的哨子吹響了。
陸山河飛快穿了衣服,跑步下樓。
晚上有其他的士兵帶隊,陸山河站在路旁,銳利的目光一一掃過跑步的人。
等看見林奕澄,他直接伸手,把人從隊伍中拉了出來。
夜色深沉,他動作極快,林奕澄都來不及驚呼,就被他抱住了。
他直接把人抱回了住處。
林奕澄本來還想掙紮,結果這狗男人在她耳邊說:“你想讓所有人都看見嗎?”
林奕澄狠狠在他胸口咬了一下。
把人放在床上,陸山河單手解衣扣:“屬狗的?這麼愛咬人。”
林奕澄瞪他:“那也沒有你愛咬人,你自己看看我身上多少痕跡!”
陸山河壓上去:“那不是咬你……是疼你。”
林奕澄抬腿踢他:“好啊,那我來咬你,不,是疼你!”
陸山河輕易製住她:“疼人的事,當然是老公來做。你好好享受就是了。”
他大手往下,果然沒有摸到綿軟的姨媽巾。
林奕澄的生理期結束了。
林奕澄隻要想想他昨天回去,可能和楊雨桐在一起,就覺得惡心。
但論力氣,她哪裡是狗男人的對手。
再說,動靜大了,被人聽到也不是個事。
她開口:“我沒帶藥。”
陸山河看她:“現在不是安全期?林奕澄,你以為我那麼好糊弄?”
林奕澄給他科普:“安全期這種說法最不靠譜。”
“那我還不能碰你了?”
“碰了說不定會懷孕。陸總想讓我給你生孩子?”
陸山河嗤了一聲,大手往旁邊一摸,拿出一個盒子:“不想。”
林奕澄一看,不知道這狗男人什麼時候準備的套子。
他撕開包裝,把那一串都拿出來,看了林奕澄一眼:“看見沒有?這叫有備無患。”
聽他的語氣,還挺驕傲。
這事兒有什麼好炫耀的呢?
陸山河不滿地咬她耳垂:“你不專心。林奕澄,是嫌我不夠快嗎?”
林奕澄瞪他,但雙眸含春,沒有絲毫威力。
陸山河心裡卻軟了一下。
他親了親林奕澄的唇角:“你乖一點,我會給你你想要的。”
林奕澄問:“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你想要地位牢固,想要身份尊貴,想要無人質疑……”陸山河說:“這些,都滿足你。”
身份地位尊榮。
都能給。
唯獨,不說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