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罵過了。
禽獸不如罵過了。
滿腦子黃色廢料也罵過了。
還能罵什麼?
林奕澄詞窮了。
主要是,她沒想到,陸山河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不要臉!”她咬著牙,低聲罵他:“衣冠禽獸!”
陸山河直接把人抱起來,往床邊走:“天天這麼罵我,我不是禽獸,都要變成禽獸了。”
“因為你乾的都是禽獸不如的事!”
陸山河放下她,然後壓上去:“小嘴彆說話了,乾點彆的好不好?”
林奕澄怒目瞪他:“我渾身沒勁,你能不能彆折騰我!”
“怎麼叫折騰?”陸山河親吻她的耳垂:“舒服一下,出出汗,明天就好了。信我,嗯?”
信你個屁!
林奕澄反對無效。
陸山河身子沉下去,發出滿足的喟歎:“果然是燙的……”
林奕澄又不是木頭人,何況這件事,兩人向來合拍。
今天的感覺,確實不一樣。
但想想這狗男人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身體,林奕澄又格外生氣。
突然,她又想起來老爺子的話,眉頭不禁皺起來。
陸山河到底會不會木雕?
“你不專心……”陸山河重重地用力:“林奕澄,彆在這個時候惹我,知道嗎?”
林奕澄索性勾住他的脖子:“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陸山河掐著她的腰身:“看來是我不夠努力是吧?”
林奕澄悶哼兩聲,勉強出聲:“你慢點,等會……你到底會不會木雕?”
陸山河直直看著她的眼睛:“會怎麼樣,不會又怎麼樣?”
林奕澄惱了:“你到底說不說!一個小問題搞得那麼神神叨叨的!”
“曾經會。”陸山河說:“現在不會了,這個答案你滿意了?”
“曾經會,是什麼時候?”
陸山河趴在她身上,親了親她的下巴:“想知道?看你表現了。”
“什麼意思?”
陸山河突然抱住她,翻了個身,兩人瞬間變換了位置。
林奕澄驚呼一聲,雙手撐在了他的胸前。
陸山河掐著她的腰:“自己動。”
兩人在這種事上合拍,但向來是陸山河主動。
現在這種姿勢,還真是破天荒頭一次。
林奕澄身上泛起一層淡淡的粉,臉頰也飛起兩朵紅雲。
她又羞又惱,起身就要走。
陸山河緊緊箍著她的纖腰:“不想知道答案了?
林奕澄都要氣死了:“不想了!你放開我!”
她費力掙紮,殊不知這樣的動作也帶給陸山河不一樣的感覺。
他再忍不住,有力的雙臂托著林奕澄的腰身,開始了和以往不一樣的進攻。
林奕澄很快說不出話來,整個房間裡隻有破碎的輕吟,和叫人麵紅耳赤的聲響。
等一切結束,林奕澄果然出了一身的汗。
陸山河抱著人去洗澡,又給她擦乾。
林奕澄昏昏沉沉,已經要睡過去,整個人都是不清醒的。
等陸山河把人放到床上,她立即就陷入了黑甜夢鄉。
陸山河看著她沉睡的容顏,說出了她想要的答案:“十歲那年,我學會了木雕。可十五歲以後,我再也沒碰過了。”
可惜,林奕澄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