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澄自己擦了水乳,然後又拖著無力的雙腿,重新趴在了床上。
一動也不想動。
結果,陸山河又貼上來,像個大型掛件,寸步不離。
林奕澄忍無可忍,問他:“你不用去公司?”
陸山河說:“不去。”
“你出差好幾天,公司的事不聞不問,就不怕有事?”
“不聞不問?”陸山河把她的臉扭過來:“你怎麼得出這樣的結論的?”
“你不是去國外了?”林奕澄又扭過去,不看他:“逍遙自在,哪裡有時間管公司的事。”
“彆造謠。”陸山河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我在國外日夜辛勞,國內公司的事務也有處理,陸太太怎麼說我逍遙自在呢?”
陸山河自然不會承認他為什麼去國外,林奕澄也沒想著要跟他攤牌。
兩人都說了離婚的事,其他的事,林奕澄並不想知道。
知道了又怎麼樣?
那是相當於往她傷口上撒鹽。
她沒出息地愛著陸山河,如果要聽陸山河對另外一個女人多麼在意,那不是找虐嗎?
她現在已經想開了,不會再做這樣讓自己痛苦的事。
至於和陸山河過夫妻生活……
她不想。
可她抗拒不了陸山河。
何況,這種事是真的很快樂。
離婚以後,不說她還找不找男人,就算找,也不一定有陸山河這麼好的資本和技巧。
在伺候女人這方麵,林奕澄覺得陸山河的本領,無人能及。
他要是去做鴨子……
憑他那張臉和身材,估計就能讓女人瘋狂。
再加上器大活好……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林奕澄忍不住把臉埋在了被子裡。
她覺得自己是被秦寶環給帶偏了。
這幾天,秦寶環一直在她耳邊念叨,要讓她物色新男人,務必找一個器大活好的。
現在林奕澄就忍不住想這四個字。
“在想什麼?”陸山河貼著她,親她的耳垂:“說話!”
林奕澄自然不會告訴他,自己的真實想法。
她說:“我在想,陸總真是日理萬機,辛苦了。”
“你這張小嘴……”陸山河盯著她:“除了接吻,不要做其他的事了。”
說完他就吻了下去。
林奕澄剛剛的話,當然不是誇他,也不是真的覺得他辛苦。
語調裡的調侃和諷刺,他還是能聽出來的。
雖然不知道林奕澄為什麼會覺得他去逍遙了,但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出去這幾天,真的好想……好想林奕澄的身子。
“你身上……是不是擦了什麼迷藥。”陸山河又去親她的脖子:“還是,你擦了叫人上癮的香水?”
林奕澄可不想再跟他做什麼了,她都累死了。
“是,我還專門吸人精血。”林奕澄說:“你就等著精儘人亡吧。”
“好狠的狐狸精啊。”陸山河笑道:“那昨晚可不夠,我還有,你再吸點?”
林奕澄頓時慫了:“我累了,等我歇歇。”
陸山河不樂意了:“動的都是我,你累什麼?”
林奕澄瞪他:“有本事你彆動我的腿!”
一會兒折下去,一會兒架他肩膀上,一會兒又壓到林奕澄自己肩膀上,她是彈簧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