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澄說:“我也聽說了,那地方豔遇的,一夜情的,可熱鬨了。不過,陸總帶著我去是什麼意思?”
“我是那種人嗎?”陸山河怒道:“我這還不是……”
他彆過臉,耳垂有點紅:“還不是要走了,想和你多呆一會兒。”
林奕澄絲毫不為所動:“抱歉,我明天還要早起,就不陪陸總了。”
結果,她說什麼都沒用,陸山河拉著她出了飯店上了車,直接把人拉到酒吧了。
結果,剛進酒吧,就看見了施長海。
林奕澄其實是一個很大方的人,從來不會斤斤計較。
從小到大,她也很少去討厭一個人。
但施長海,是真的讓她非常反感。
除了在陸山河身邊起哄、挑唆,更重要的是,林奕澄極其厭惡施長海看向自己的眼神。
說不清是厭惡還是什麼,總之她很不喜歡。
施長海在這裡,肯定不是偶遇,八成是陸山河安排的。
自己都說了不想見他,陸山河卻從來不顧慮她的感受。
隻這一點,就讓林奕澄對他再沒有期待。
還不是自己已經被判了死刑的陸山河,衝著施長海揮了揮手:“你也在?”
林奕澄在旁邊無聲地嗤笑。
施長海走過來,先看了林奕澄一眼,才說:“這麼巧?喲,不是離婚了,怎麼,還是舍不得陸家少奶奶的位子?”
看,這就是她為什麼討厭施長海的原因之一。
一說話,就恨不得叫人把他那張嘴給撕了。
陸山河也皺眉:“你少說兩句。”
施長海不情不願開口:“不說就不說。想喝什麼,我請。”
酒吧裡聲音嘈雜,三人來了一個角落裡的卡座,才好了一點。
陸山河一直緊緊抓著林奕澄的手腕,林奕澄就是想走,也無法掙脫。
而且,在這裡,她一個人,晚上還真的不太敢出門。
好在接下來陸山河和施長海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
就是施長海偶爾看過來的目光,叫她覺得惡心。
黏膩膩的,像是毒蛇吐著信子,陰冷惡毒。
酒吧裡龍蛇混雜,什麼人都有。
三人的卡座不時有人過來搭訕。
特彆是施長海一個人坐著,不少衣著暴露的女人先後來到他身邊。
甚至還有人端著幾杯飲料,要請客。
林奕澄一來警惕,二來也不喜歡,麵前的飲料一點都沒碰。
倒是陸山河喝了不少酒。
施長海也是來者不拒,誰來給他敬酒,他都喝了。
剛吃過飯,林奕澄有些口渴,她跟陸山河說:“我去買一瓶礦泉水。”
她話音剛落,施長海起身:“我去。”
他很快回來,手裡拿著一瓶未開封的水。
林奕澄擰了擰,確定是沒有開封的,才打開喝了幾口。
即便自己確認過了,她也沒有多喝。
施長海在旁邊看著,不動聲色收回目光。
陸山河突然把下巴擱在林奕澄肩膀上:“橙橙,我有點暈。”
施長海的手機突然響起。
他起身:“我去接個電話。對了,樓上有休息室,你可以帶他去休息一下。”
他說完就走,陸山河也搖搖晃晃站起來,拉著林奕澄:“橙橙,你帶我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