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來一次,他肯定不會那麼欺負林奕澄了。
這種事,還是兩情相悅做起來才更愉悅。
林奕澄沒有反應,陸山河無奈,隻好把人抱起來。
“你不想動,那我隻好喂你了。”
他話音剛落,林奕澄自己坐好,麵無表情抬腿下床,然後端著餐盤出去了。
陸山河莫名覺得這樣的人非常可愛。
他跟著下樓,看林奕澄吃了晚飯,又拉著她陪著自己看了一會兒財經新聞。
之後保姆離開,彆墅裡隻剩他們兩個。
看著身旁安安靜靜的林奕澄,陸山河情不自禁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他又湊近一些,伸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
“橙橙……”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角。
見林奕澄沒有反抗,他直接把人壓倒在沙發上,吻著吻著,就想做更親密的事。
“橙橙,”他呼吸粗重,氣息滾燙,大手從她衣襟伸進去:“怎麼辦,想要你……”
“陸山河。”
陸山河心裡一喜,抬頭看她:“橙橙,你終於理我了?”
林奕澄目光盯著空中某一處,眼神冰冷:“你想羞辱我到什麼時候?”
“羞辱?”陸山河一愣,接著著急地解釋:“橙橙,你怎麼會這麼想?我隻是……我隻是太喜歡你了,我沒有……昨晚也是我喝酒了才……”
他收回手,還給她把衣服整理好:“你不想要,我是……不會強迫你的。昨晚隻是意外,我既然說追求你,會讓你看到我的誠意。”
林奕澄起身上樓。
接下來幾天,相安無事。
隻是林奕澄依舊不說話。
陸山河知道事在人為,也知道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他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來。
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陸山河每每看著毫無生機的林奕澄,都覺得心如刀絞。
她就這麼恨自己?
自己都做到這種地步了,她還不肯原諒?
心中煩悶,少不得借酒消愁。
他喝了酒,就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
也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就在那裡,這些天都隻能看,不能吃。
他是個正常男人,血氣方剛,生龍活虎,精力旺盛。
再說,他本來就對這件事有著異常的熱情和持久。
現在從兩人離婚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六七個月,他隻吃過一次肉,哪裡能受得了?
酒精上頭,陸山河再一次侵犯了林奕澄。
第二天,道歉。
當晚,他又喝酒了。
陸山河才不想承認,他就是想借著酒意,做一些他平時不敢做的事情。
或許是男人骨子裡的劣根性,從一開始的自責慚愧,到後來的沉浸其中。
甚至,陸山河找到了許多平時不敢想象的樂趣。
哪怕林奕澄全程反抗,他也能得到無比的愉悅。
隻是,之後,林奕澄的精神越來越差,陸山河的愧疚也會成倍增長。
可眷戀她的身體,好像會上癮。
陸山河根本控製不住自己親近她。
他甚至覺得,再這麼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和林奕澄的關係,就會改善。
直到,事情有了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