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聲音好聽，解釋到位，侃侃而談的模樣還帶著幾分普通女孩子身上沒有的自信和光彩。
衛晏城的目光幾乎沒有離開她身上。
他問了幾個問題，聽著漫不經心，其實都是很關鍵的東西。
林奕澄準備充分，回答得也讓他很滿意。
衛晏城向來不是以貌取人的人，林奕澄長得好，本事又這麼大，他對人的感覺就更好了。
他直接問：“冒昧問一句，林醫生現在是單身嗎？”
一聽這話，齊國勝坐不住了。
他找了個理由出去了，出去就給陸山河打電話：“山河！有人看上林奕澄了！”
陸山河繃著一張臉，目光清冷：“和我有關係嗎？”
說完就掛了。
齊國勝看著被掛斷的手機還有點懵。
之前在酒吧不是還眼巴巴跟著，今天態度怎麼變了？
齊國勝也沒辦法，隻好揣了手機回了包間。
其他幾位院領導都是人精，這會兒也看出來衛晏城對林奕澄有意思了。
齊國勝進來的時候，一位領導正在誇林奕澄。
坐了沒幾分鐘，齊國勝的手機又響了，他一看是陸山河，趕緊又出去接了。
“你在哪裡？”
陸山河的聲音聽著就冷冰冰的。
齊國勝哪怕跟他感情不錯，這時候也不敢調侃，說：“我在首都啊……”
他把現在的情況跟陸山河說了。
“衛晏城？”陸山河聽過他的名字，這會兒聲音裡帶著訝異：“他都多大了！”
齊國勝說：“他歲數是大點，可人家還沒四十呢，看著挺年輕的。再說了，不少大姑娘小媳婦都喜歡他這款的。”
說到衛晏城，陸山河就想起施乾澤，這兩人關係不錯，行事作風也差不多。
他臉色更難看了：“林奕澄什麼反應？”
“我看聊得挺投機的。不是，山河，你和她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我和她沒關係了！”
齊國勝一愣。
陸山河咬牙又問；“這項目，你投了多少？”
齊國勝沒想到他突然換了話題，他說：“你也知道，家裡人想和衛家攀攀關係，我就象征性投了一千萬，投資大頭還是衛晏城。”
陸山河說：“你們還缺不缺投資人？”
齊國勝反應過來了：“缺啊，他們哪裡會嫌錢多。不過，你不是說你和林奕澄沒關係了嗎？怎麼還……”
“你把位置發給我。”陸山河冷聲開口：“不該問的彆問！”
齊國勝嘖嘖兩聲：“知道了知道了。”
他覺得陸山河就是心口不一。
明明擔心的要命，嘴上還得逞強。
他把位置發過去，進了包廂，衛晏城已經坐在了林奕澄身邊，問她老年人身體怎麼保養，家裡老爺子都快九十歲了。
林奕澄不動聲色和他拉開距離。
衛晏城這種人，家裡老爺子德高望重，不知道多少醫療人員圍著他轉。
會需要衛晏城來問她這些？
林奕澄心裡都明白，眼神和動作透著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