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揚說:“晚點吧,我想先玩這個玩具。媽咪陪我!”
“好。”
林景揚現在不想洗澡,但陸山河在洗澡。
他當時一開始是的確隻想著要幫林奕澄拿東西。
但當他貼上林奕澄的身體,腦子就有點懵了。
不知道用了多大的自製力,他才能正常說話,然後還幫林奕澄把東西拿了下來。
然後他就飛快遠離了林奕澄。
沒辦法,再不離開,林奕澄一動,就會發現他身體的異樣。
隻是那樣挨著林奕澄,他就有反應了。
陸山河狼狽至極,離開的時候也是背對著林景揚的,不敢讓孩子看到他的異樣。
他覺得自己挺禽獸的,孩子還在外麵,就一個簡單的碰觸,他都能起反應。
但他是真的難受。
一個正常男人,五年多的時間,過著苦行僧一樣的生活,無欲無求,甚至連自己解決的次數都很少。
也隻有看見林奕澄,他才會這樣如饑似渴。
他的人渴望林奕澄,他的身體同樣渴望。
他回了隔壁,直接進了浴室,衝了冷水澡好像都沒什麼用。
他滿腦子都是林奕澄。
明明之前沒有這麼難受的,畢竟那時候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才能讓林奕澄原諒他。
現在好了,稍微有一點點的接近,他就忍不住會幻想,會期盼。
隻是,他什麼時候能真正把人抱在懷裡呢?
他又想到那晚,林奕澄媚眼如絲,熱情似火地纏著他。
陸山河終於忍不住,閉著眼,深吸一口氣,單手撐著牆壁,腦子裡想著的,都是林奕澄。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從浴室裡出來。
他把自己扔在大床上。
釋放過後,並沒有得到滿足。
反而是愈加的空虛。
仿佛心底有個洞,隻有林奕澄可以填滿。
他在
床上放空了幾分鐘,然後摸過手機,給林奕澄發消息:睡了嗎?
過了十幾分鐘,林奕澄才回:剛剛在陪樂樂玩玩具。
陸山河飛快打字:今天很開心,謝謝你。
林奕澄回複:早點休息吧。
陸山河不想就這樣結束聊天,又問:樂樂睡了嗎?
林奕澄回:去洗澡了。
陸山河問:我這邊有瓶紅酒,很不錯的,想喝嗎?
林奕澄:不想。
陸山河想了想,又打字,還沒發出去,就見林奕澄發過來一條消息。
我睡了,晚安。
他趕緊發過去:晚安。周牧生那邊,我會聯係他的。
林奕澄再沒回複。
陸山河抬手拿過旁邊的枕頭,把她當成林奕澄抱在懷裡。
抱了一會兒就扔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