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澄和他的情況差不多。
說起來兩個都是可憐人。
“陸山河,”她抬眸看著他:“不管我們以後會怎麼樣,和好也好,分開也罷……”
“不分開……”
“陸山河。”林奕澄安靜地叫他的名字:“我現在的態度,你應該是清楚的。我沒有辦法回應你的喜歡,我的心,我不知道它怎麼了,可能在它看來,愛情並不是那麼重要……”
“我知道的橙橙。”陸山河握著她的手,沉聲開口:“我都知道。你不要有負擔,一切都順其自然好嗎?”
“可能我會和你親吻,擁抱,甚至做更親密的事情,但是……我依舊無法愛你,你也能接受嗎?”
陸山河愣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問:“你是要把我當……床伴?”
林奕澄抽回自己的手:“我才沒那個意思!我隻是說……”
一時之間,她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陸山河當時腦子裡亂糟糟的,話說出來,才覺得不合適。
林奕澄肯定不是那個意思,是他自己腦補太多。
沒辦法,正是龍精虎猛的年紀,結果好幾年獨守空房。
林奕澄稍微說點什麼,都不用做,陸山河就能浮想聯翩。
他喉結動了動,又重新握住林奕澄的手:“我知道了。橙橙,不管你想要什麼……我的人也好,我的心也好,我的身體也罷,隻要你喜歡,我都給你。”
“我沒有……”林奕澄隻覺得臉頰滾燙:“你彆說了。”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陸山河看著她,不舍得眨眼:“就好像吃飯睡覺,人有各種需求……”
“彆說了。”林奕澄實在忍不住,伸手去捂他的嘴:“你還說!”
陸山河捏住她的手腕:“好,我不說了。”
他是不說了,但他目光火熱地盯著林奕澄,千言萬語好像都在眼睛裡。
如果目光可以化作實質,林奕澄覺得自己衣服可能都要被扒光了。
她忍不住往旁邊坐了坐:“你叫人去查陸叔叔的事,肯定很忙,你先去忙吧。”
“我把事情吩咐下去就行,哪用我親自去做什麼。”陸山河挨著她坐:“我不走,我陪著你。”
林奕澄起身:“我去看樂樂。”
她臉都紅了,再不走,真怕陸山河會做出什麼事來。
樂樂在看書,林奕澄也拿了一本書,在床邊看。
看了半天,卻一頁都沒有翻。
她腦子裡亂糟糟的。
床伴?
想起和陸山河曾經的耳鬢廝磨,水乳交融,林奕澄隻覺得臉紅耳赤。
她騰地站起來,直接去了洗手間。
用冷水洗了一把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林奕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想想也是,她也是血肉之軀,又不是木頭人,有感覺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