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才和王賴長期做起了生意。
對,就是生意。
她就是這樣給自己定位的,她一個**相公的女人,拉扯著兩個孩子,還有一個瞎了眼的婆母。
靠什麼把孩子養大,讓婆母有口飯吃。
她不是沒想過嫁人,隻是她不可能丟下婆母。
像她這種帶著兩個孩子,一個婆母的寡婦,想找到一個合心意,又對孩子和婆母好的家庭,何其困難。
她又不想累死累活的種地,無奈之下,做起了男人的生意。
就這樣她養大了兩個兒子,婆母雖嘴上不說,心裡很是厭惡她這樣做。
整天鬱鬱寡歡,即使不缺吃不缺喝,連兩年都沒撐過去,就撒手人寰了。
她的兩個兒子從小就很懂事,知道她做的事,剛過十歲,就出去給人當學徒去了。
按理說她不用再委屈自己,和男人逢場作戲。
可是婆婆走了,兒子不願意待在家裡。
她每天麵對著空蕩蕩的房子,孤獨寂寞像海浪一樣,朝她湧來,讓她有種窒息的感覺。
而男人正是她排解寂寞的一種方式,既能掙錢,存起來給兒子娶媳婦用,還能讓她擺脫無聊,何樂而不為。
王賴就是在這樣一個情況下,和她有了長期不正當的關係。
剛開始她確實看不上王賴,可架不住王賴的嘴甜,專挑她愛聽的說。
哪個女人不愛甜言蜜語,她也不例外。
當然,男女之間可不是隻有好聽的話,還要有錢。
王賴雖沒多少錢,可王賴對她的心,她是看在眼裡的。
要知道王賴要是有兩個銅板,絕對都會花在她身上。
這樣的男人她上哪裡找去,就算她死去多年的相公,也做不到這樣。
還有最最最重要的一點,彆看王賴長得不怎麼樣,做那種事的時候,每次都是凶猛的厲害,讓她無比滿意。
說句大言不慚的話,她跟過的男人,沒有一百也有幾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