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人身上怎麼也是滿身的陰氣?”洛煙看著男人身上薄薄的一層陰氣奇怪的說道。
不過她也沒有在意,畢竟鐘母在這裡徘徊了有一段時日了,想來整棟樓的人應該多多少少都沾染上了些陰氣。
走到盧賢淑家門口的時候,防盜門竟然是開著的。
裡邊傳出來一陣劇烈的爭吵聲,洛煙站在門口一看,跟盧阿姨吵架的正是剛剛的那個男人。
“盧賢淑,我警告你,我媽已經**,你還要對她的遺像不敬嘛!”鐘興國怒氣衝衝的說道。
手裡還抱著剛剛從供桌上拿起來的遺像。
鐘興國中午的時候就接到盧賢淑的電話了,說她媽死後不甘心,魂魄附在了家裡的遺像上。
還天天對著盧賢淑的腦子吹陰氣,想要讓盧賢淑跟她一樣頭疼致死!
由於要上班,而鐘興國又無法中途退崗,隻得熬了一下午,到晚上下班才匆匆趕了回來。
他一進門,根本沒有看到盧賢淑委屈的淚水,一個箭步就衝到了供桌旁邊。
將老太太的遺像抱在懷裡,像是抱著什麼寶貝一樣。
“鐘興國,我說的都是實話,你怎麼就不信呢?大師都說了,我這突然頭疼,可都是你媽搞的鬼”
“她一直嫌棄我隻生了一個兒子,念叨著子嗣單薄,病了以後還可勁兒的折騰我”
“你看這裡家裡,還有什麼嗎?該賣的,不該賣的全賣了,就差房子了”
“若不是因為醫生說,沒有救治的必要了,這房子都要賣了”
盧賢淑說著說著,就嗚嗚嗚的哭了出來,她這些年一直躲著鐘母。
不離婚,就是想要給兒子一個完整的家,沒想到,鐘興國到現在還是偏心婆婆。
“什麼大師,那些東西可都是騙人的,你不是被騙了錢吧?”鐘興國一臉懷疑的問道。
他彆的沒聽到,就聽到盧賢淑說找大師看過了,立馬就將被騙的名頭按在了盧賢淑的頭上。
盧賢淑看著鐘興國這副做派,感覺心一下涼透了,自己儘心儘力的伺候完鐘母最後一程。
沒有得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