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龍騎土龍當當。
同時雙修騎士、魔法兩大職業。
還能都達到如此程度。
和前一天相比,這一刻的他,影響力幾乎是瞬間飆升。
無論是六大聖殿的眾位聖堂,還是參賽的這些天才們無不被他所展現出的力量所震撼。
龍當當從比賽場地內走出來的時候,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微笑,仿佛剛剛震撼全場的並不是他似的。
淩夢露同樣是麵帶微笑的看著他,迎接他的歸來,但在眼底深處,卻隱隱閃過一抹擔憂。
很多事她心裡跟明鏡似的,但又偏偏無法去訴說。
一向低調的當當現在卻選擇了如此高調的展示自己,這毫無疑問是不正常的。
回到淩夢露身邊,龍當當微笑著抬起手,淩夢露也抬手與他相擊,「你可是贏了我們牧師聖殿的姐姐哦。」
龍當當微笑道:「我可沒有傷害到她分毫。」
淩夢露白了他一眼,「你都那樣嚇唬人了還想怎麼樣?」
龍空空湊過來道:「我哥這算不算是不戰而屈人之兵?」
看著似乎沒心沒肺的他淩夢露道:「反正是太嚇人了唄。」
龍空空嗬嗬笑道:「我要有這本事,我也嚇唬嚇唬他們。後麵的比賽不就輕鬆了?隻要自問擋不住的,那就不要擋了嘛。而且,這也不是他全部的力量。還能更嚇人呢。彆忘了,他可是有留一手的外號。」
龍當當瞪了他一眼,「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接下來的黃色組比賽沒有一九一一五八九七獵魔團的人,而緊接著進行的青色組,子桑琉熒則是再次出場。
從成績上來看,子桑琉熒和昨天所有的失敗者一樣,都是一負的成績,但是,卻沒有任何人敢小看這位魔法聖殿的
八輪循環賽對於想要進入最終八強的選手來說,每一輪都是非常重要的,她敢於認輸一場,無疑就意味著她有信心獲得剩餘所有比賽的勝利,同時還能幫自己夥伴多拿積分。
時澤宇站在場邊,身為青組八號,他今天是輪空的,但他還是來了,最主要的就是要看看子桑琉熒的實力。
作為死亡之組,想要從這一組出線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想要穩定出線,那麼,子桑琉熒、龍空空、蔡彩娟這三人之中,他至少要戰勝兩人才有可能。
同為精金基座騎士,時澤宇更是騎士聖殿的頭號種子,對龍空空他自問是有信心的,蔡彩娟也是。
唯獨子桑琉熒,他真的有些沒底。
六大聖殿之中,唯一能夠挑戰騎士聖殿的就是魔法聖殿了。
最近十年來的年輕一代中,魔法聖殿、牧師聖殿都有了不世出的奇才,對於騎士聖殿來說,壓力其實是很大的。尤其是魔法聖殿帶來的威脅。
時澤宇的年紀比龍當當、龍空空要大,在這兄弟倆出現之前,他就是騎士聖殿傾力培養的對象。
為的就是抗衡子桑琉熒和淩夢露這兩大絕世。
他也一直將子桑琉熒當做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至於淩夢露,出於騎士和牧師兩大聖殿之間的關係,一度家裡有意撮合自己和她。
但這幾年來,牧師聖殿那邊,淩家那邊卻突然沒了動靜。
時澤宇平日也在苦修,執行各種任務,快速成長。
和淩夢露接觸的不多,但在他心中,一直以來都覺得隻有她才能配得上他,也一直將她當成自己內心之中的白月光。
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原來一直喊自己哥哥的神女卻似乎距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當初
他現在急需用這次傳承
大比來證明自己,如果自己能夠獲得最終的冠軍,那麼,一切就應該都不是問題了。
但想要成為冠軍,此時此刻,場地之中的子桑琉熒無疑就是他最大的絆腳石。
他相信,隻要自己能夠戰勝子桑琉熒順利出線進入八強,那麼,在通往冠軍的道路上應該就沒有幾人能夠影響到自己了。
而且,在他看來,子桑琉熒選擇在和蔡彩娟的比賽中認輸,無疑是在玩火。
因為隻要她再輸一場,就很可能被淘汰出局了。
他要好好觀察一下,這個被譽為魔法聖殿千年來最傑出的天才,究竟能夠達到怎樣的程度。自己究竟有多少把握能夠戰勝她。
子桑琉熒今天穿的是一件深藍色的魔法袍,魔法袍表麵鑲嵌著數十顆大小不一顏色各異的寶石,若隱若現的散發著淡淡的橘紅色光暈。
無疑,這是一件史詩級彆的魔法裝備。
她一如既往的臉色冰冷,生人勿進的樣子。
在她對麵,她今天所麵對的對手正是昨天被龍空空戰勝的那名刺客,全身覆蓋在灰色鬥篷之中。
刺客先天克製所有法係職業,相對來說,召喚師會好一些,但魔法師和牧師,都會被刺客一定程度的克製。
刺客的高速、隱匿、爆發,都對魔法師有很大的威脅。
「五、四、三、二、一,比賽開始。」
伴隨著裁判一聲宣布,那名刺客的身形瞬間就在原地消失了。
這可是一位八階刺客,在昨天和龍空空的比賽中動用過靈罡,到了這個層次的刺客,都有著超絕的爆發力,以魔法師孱弱的防禦力,隻要被他近身,幾乎就沒有抵抗的可能。
這位刺客聖殿的翹楚昨天輸給龍當當心中屬實憋屈。
在三大領域迭加的情況下他根本就沒法近身,再加上精金基座戰鎧的強大防禦,就算近身了,刺客想要破守護騎士的防禦,也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騎士本來就克製刺客。
而今天,麵對子桑琉熒,他內心之中更想證明自己。
你固然是魔法聖殿的絕世天才,但你也還是七階魔法師,身為八階刺客的自己,難道還贏不了七階的魔法師麼?他甚至都不準備給子桑琉熒施法的空間,隱身之後,
以他的速度,雙方之間這點距離幾乎是轉瞬即到。
子桑琉熒手持法杖,在裁判宣布開始的下一刻,她的法杖就朝著地麵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