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大三時她給醫學院學生會辦的校內《醫科小知識》節目當主持人,才在宣傳部偶遇到陳倦。
表麵上看是偶遇,其實是喬知妤的蓄謀已久。
她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偶遇陳倦,才一直堅持給《醫科小知識》無償主持了一期又一期的節目。
不然她一個學播音主持的學生來醫學院跑得比一些本院學生都勤快。
以“醫學院學生會編外人員”自居綽綽有餘,這麼兢兢業業打卡圖啥。
不就是圖哪天能在醫學院學生會的樓裡偶遇陳倦嘛。
隻不過出了一點意外,前腳剛偶遇成功還要到了手機號,後腳就踩空樓梯摔到五年後。
這種醜事不提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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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倦的粉絲名字叫,倦鳥,取自成語[倦鳥歸巢]。
全國各地甚至特意從國外趕來的倦鳥們,拿各式各樣的應援物資和定製燈牌,井然有序地排隊進場。有的倦鳥還帶了橫幅和海報。
楊媛媛也領到了海報和一些鑰匙串、團扇這類自製周邊。她和喬知妤一前一後地排在安檢隊伍的末尾朝檢票口緩慢移動。
演唱會檢票有三道關卡。
第一道是檢查是否在對應區域會撕下一張副劵。
第二道是檢查票上防偽標誌會撕下另一張副劵。
最後一道是掃描票上的二維碼核驗完畢,進場。
楊媛媛和喬知妤卡在了第二道,工作人員跟她們說防偽標識不對。
楊媛媛焦急地解釋:“不可能啊,我雙倍價從黃牛那裡收的,他還給我看購買記錄了。”
工作人員遲疑了會,把她倆領到一邊,拿通訊器聯係安保負責人。
煎熬的等待過程中,楊媛媛嘗試給黃牛打電話,剛開始是一直正在通話中,打了幾通對方直接關機了。
喬知妤心裡隱隱有了猜測,不過還是鎮定地握住楊媛媛的手,慰撫她:“現場負責人快到了,沒準是弄錯了呢,你彆著急,會有解決辦法的。”
楊媛媛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手機裡重複不變的“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令兩人的心越來越沉。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身後的場館裡驟然炸響的尖叫聲衝破雲層,數十萬人齊聚在南湖體育館齊聲尖叫。
喬知妤側目睨了一眼表,8點了,演唱會開場了。
此時剛剛處理好進場工作的負責人匆匆趕來。
仔細核驗了她們的兩張票,以遺憾語氣,吐出仿若法庭宣判殘酷的話語:“你們買到假票了。而且對應座位已經有人刷票進場了。這兩張票確實是偽造的。”
楊媛媛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精明乾練的職場精英在喬知妤懷裡哭的像個丟了糖的孩子。
“我……我雙倍,雙倍價格收的啊,他說保真。”楊媛媛淚眼婆娑地打著哭嗝:“他、他還說中國人不騙中國人。我才給他轉、轉錢的。”
喬知妤拍了拍她的背,給她順氣:“下次我請你看演唱會好不好?”
“意義不一樣。妤妤,我們好久沒聯係了。你昨天讓我給你接機我開心的一晚上沒睡。你回國我想請你看演唱會,給你接風洗塵的。那個和我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