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而她就在這種酸爽裡悄然入睡,醒來時已經第二天上午八點多。
“說誰幼稚呢?吃飯不好好吃跟人發短信聊天,咱們常老師挺閒啊。”辛鵬拎著個保溫飯盒進來,沒個正經的說道。
兩年時間不算長,但也絕對不算短,她說她會好好珍惜這兩年,回來時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你手上都是藥酒,彆弄臟我睡褲!”她不高興的說道。
她們過來一是想跟他搞好關係,把他的心拉攏回去;二是想把待在老家的自家年輕人都送過來安排進長久教育。
“開什麼玩笑?”她的戲癮也挺大,賊像樣的配合道:“你也說了我們家這邊都是人才,讓他們跟你家的親戚一樣打掃衛生端茶倒水你覺得合適嗎?咱們長久教育發展到現在可不是亂搞搞出來的,基本的因材施用的道理你應該懂吧。”
二姨小姨都點頭說對,沒覺得她這話有什麼毛病。
常文樂跟她訴苦,說是莫蘭一過去就給他一頓訓,去他宿舍看過之後還說他邋遢住的像狗窩.
她撇撇嘴,馬上給常文樂回消息,告訴她的好二哥如果不想爸媽在那邊煩他就讓爸媽來她這邊,她不嫌煩,每天能被莫蘭念叨念叨她得高興死。
之前這些親戚就不止一次要把自家人塞到長久教育,他一點不客氣提一次懟一次。
“幼稚!”她低笑著喃喃。
親戚們回家不知道怎麼商量的,可能覺得他被常久迷了心竅怕他們這幫親戚啥好處都撈不著,所以特意派了兩個以前對他還成他也一直客客氣氣對待的姨過來。
人心,真的特有意思。
石頭已經去上班,早餐熱在鍋裡拿出來就能吃。
常久:.
她覺得石頭在說謊,但她沒有證據。
辛鵬一副被她說服的模樣,轉而對他二姨小姨說道:“他們家的人確實都挺厲害,咱兩家要都過來的話肯定他們的工作更好工資更高。”
有便宜大家都能占的時候占多占少就會成為大問題,占少的肯定眼紅占多的,甚至會出現我寧願不占便宜也不能讓你多占的心理。
二姨小姨忙忙附和,小姨還樂嗬嗬道:“可不咋地,還是你心眼兒活泛,我們家小鵬就是死心眼。公司是你倆合夥開的,那咱兩家就是一家,這麼多人呢,都來幫忙得給你們省多少錢,你們說是吧?”
同事或者朋友聚餐常去的餐館,辛鵬定了個小包,環境非常不錯,四人用餐還很寬敞。
她把話題轉到開分部的事上來,一直強調長久的核心必須在總部,未來可能不止一個分部但總部的地位必須穩固,還跟辛鵬說要是喜歡那邊以後就留那不用回來了,總部的所有工作都交給她就行。
不能穿著衣服按,她便把睡衣脫了,隻穿一條睡褲像死魚似的趴在床上。
辛鵬煩悶道:“要去那不也不是馬上就去麼,這邊的工作要交接,未來的工作要做準備,三五天那都是少的,想想就頭疼。”
辛鵬那邊的親戚大概就是這種心理。
他偏要弄臟,能怎麼樣?
石頭直接將她的睡褲拽下來,拽到膝彎處,還給自己找了個特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彆起來了,我幫你脫掉,大腿小腿也得按一按。”
下一刻,她猶如驚弓之鳥身體緊繃,哼哼聲被略帶慌張的質問取代:“你摸哪兒呢?”
有些人天生感情淡漠,即便做了父母也依舊如此。辛鵬很不幸,他父母都是這種人。
自小他跟父母關係就很一般,跟父母兩邊的親戚關係更差。讀初中之前他們說他是沒出息的混子,讀初中時認識常久,他成績不斷提高改變了親戚的想法,上大學後親戚們對他就更加殷勤。
憑什麼常久家這邊都是好工作都賺得多?要是真多大才乾多大的事,那辛鵬出去開分部更重要的總部不就被常家占了麼,往後輕輕一抬腳就能給辛鵬踹了,那他們這幫親戚可啥都撈不著。
這個彆人當然就指的常久,指的是常久這邊的親戚。
不知道是藥酒的作用還是石頭的手法實在太好,不多一會兒她竟舒服的不自禁發出哼哼聲。
“你跟她們關係不好?你爸媽知不知道她們過來?她們是真的來看你還是有彆的事兒啊?”辛鵬說的不清不楚,她有無數個問題想問。
洗完漱一邊吃早飯一邊查看手機短信,在一眾未讀消息裡先掃到李勝男的信息。
她賊稀奇的看向保溫飯盒,打趣道:“怎麼個意思?李勝男剛走你就換女朋友了?還給你做午飯?快打開給我嘗嘗。”
辛鵬賊大方的把保溫飯盒推她麵前,有些嫌棄的說道:“你吃,隨便你吃。我是一點胃口都沒有,要不是這保溫飯盒有點貴我肯定連著飯盒一起扔了。”
與其這樣,那還不如保持現狀,隻要辛鵬在長久教育地位穩固,那他們這幫親戚總能得到好處。
不過是彆有目的罷了,他都清楚,所以從不會對這些人心懷感激。
明明隻是去兩年,而且假期還可以回來,這怎麼說的跟再也不回來了似的呢,怪嚇人的。
石頭:.
所以,她反應這麼大,隻是因為怕弄臟她的睡褲!
好,很好。
石頭按的很規矩,每一下都用了力,那滋味酸爽至極。
保溫飯盒裡的菜全部吃光,她拍著鼓起來的肚皮對辛鵬道:“這樣,今晚上我請你兩個姨吃飯,咱們一起聊一聊讓家裡人來長久教育的事兒!”
吃完飯和二姨小姨道彆,倆人心不在焉的連她說“再見”都沒聽到。
走的時候李勝男誰都沒通知,一直到今早六點她才給親朋發消息。
“你先彆高興,親戚們湊到一起總能商量出讓人意想不到的東西來,你且等著吧。”
她忍不住朝辛鵬潑下一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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