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從抽屜裡翻找半天,終於翻找到一支還沒拆封的錄音筆。
“錄音筆,不會用的話裡邊有使用說明,調試好隨時帶在身上,遇到於禮偷偷打開它...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連葵明白。
接過錄音筆不確定道:“錄音有用?我聽說這種偷錄的錄音不能成為證據。”
能不能成證據不知道,反正她自有用處。
“你心裡也應該清楚,就算錄音能當做證據也不能判他**,最多最多就是拘留。但是如果你有他親口承認對你動手動腳的錄音,那就可以用來做很多事!”她提醒道。
說到底最重要的還是想辦法讓於禮彆再騷擾連葵,如果手裡有於禮的把柄在,這小子以後肯定不敢輕舉妄動。
連葵也想明白了,擦乾眼淚抱住她,感激道:“謝謝你常老師,你要是不站在我這頭選擇息事寧人我可真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輕輕拍了拍連葵的後背,她輕聲道:“你最該感謝的是勇敢的你自己。並不是所有人被欺負了都敢吱聲,你吱聲了,我肯定要幫你。長久教育有超過一半的員工是女性,我要讓她們知道長久教育是可以給她們撐腰的。”
冷靜之後,連葵坐到沙發上,一邊擺弄錄音筆一邊與她閒聊。
“常老師,你知道當初我為什麼選擇長久教育嗎?”
這確實是個問題。
連葵畢業院校不錯,還有研究生學曆,找好工作不是難事,但她最後在眾多對她有意的公司企業裡選擇了長久教育。
“總不會是因為長久教育工資高吧?”她半開玩笑半是認真的回道。
連葵也笑。
“確實有這個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長久教育的老板是女的。”
“準確的說是老板之一是女的!”她糾正道。
連葵無所謂的輕笑一下,繼續說道:“女性肯定會比男性更共情女性,所以我覺得由女性領導的公司企業對女性員工更加友好。不是真理也不絕對,隻是我這麼認為。”
說法很嚴謹,她也很讚同。
然而不可否認的是,這是一個以男性為主導的世界,女性掌權的公司企業實在太少太少。
“所以,你從上一家公司辭職的真正原因是什麼?”她好奇的問道。
連葵抬頭看著她,氣憤又無奈的說道:“部門領導欺負一個跟我差不多同時入職的小姑娘被我看到了,我幫小姑娘出頭,結果...裡外不是人。”
“那你怪那個小姑娘嗎?”她追問道。
連葵很實誠的回道:“一開始怪,覺得她懦弱膽小不識好人心,甚至還想著等以後她被欺負的更狠沒人替她出頭說話看她怎麼辦。後來就不怪了,怪人家乾嘛,是我自己要強出頭的,要怪我也該怪我自己。”
“你可真善良。”她評價道。
連葵衝她笑笑:“有些時候,善良更像罵人的詞兒。”
誒,彆誤會,她可沒有嘲諷的意思,她是真心誠意的誇連葵善良,絕對的褒義。
她沒有跟連葵解釋,隻道:“好好乾吧,未來不會辜負任何一個努力的人,我始終相信這一點。”
很快,連葵那邊就有了新消息。
還是好消息。
連葵錄到了和於禮的對話,在她有意引導下,於禮承認自己對連葵動手動腳,並且還說了很多狂妄自大過分至極的話。
“你現在住哪兒?我看過你的簡曆,你家不是省城的,在這邊有自己的房子還是租房?自己住還是和彆人一起住?”她關切的問連葵。
連葵回道:“我在城東租房住,就自己。”
“城東離這裡不近,你一個人住也不安全,最好儘快換個地方,換個離公司近小區安保還比較好的地方。”她建議道。
連葵也想,但是離公司近各方麵還都不錯的房子房租都不便宜,她自己住的話有點承擔不起,跟人合租她又擔心鬨矛盾。
常久想到了陳瑤。
一個在省城朋友不多老想找人吃飯喝酒逛街的單身姑娘,正好陳瑤想認識連葵一下,成為合租室友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