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原先石爸石媽可不這樣。
肯定發生什麼事了。
果不其然。
石玎給她爆了個大瓜。
石玎父母一個同僚的兒子犯了大事,警察抓人的時候不乖乖伏法竟還把他父母抬出來,這一幕被人拍下事情鬨大,那小子被判無期,他父母也沒抵住內部調查栽了進去...
“咱們省的?我怎麼一點風都沒聽到呢?”她自詡人脈寬廣,石玎說的這事卻一點都沒聽說。
石玎笑道:“事情還沒通報在內部都算是秘密你當然不知道,我估計也快了,最近多看新聞肯定能看到。我爸媽現在賊怕我惹事兒,他們跟我說了,隻要我不違法亂紀不亂說話就不管我乾什麼。常小九,我自由了!”
“所以你學都不上了?”
“不上了!”石玎倍兒理直氣壯:“我都跟我爸媽說好了,要麼隨便把我塞進省城的一所大學讓我混個畢業證,要麼就乖乖看著我賽車彆管我。”
反正就是不肯去國外念書唄。
她有點兒不懂,去國外讀書學知識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也能增長見識,他有什麼不樂意的。
“嗐,你不懂。”石玎皺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說道:“東西難吃的要死還是次要的,你知道我最不能忍的是什麼嗎?是我脫發!我去那的第一個月就開始脫發,再待下去我非禿了不可。”
常久:...
這理由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
石頭在那邊待了一年就沒聽說他有這個煩惱,常文冰現在還在那邊工作呢也沒聽說脫發啊,看來石玎是真的不適合待那個地方。
“你爸媽怎麼說?徹底不管你還是把你塞學校裡去啊?”她好奇問道。
石玎嘿嘿一樂:“學姐,以後在學校請多多關照啊。”
常久:...
石玎進了省大,真的成她學弟了。
還說什麼請她多多關照,人家真正想得到的其實根本不是她的關照。
“常久,介紹我和你對象認識認識唄,大家都是玩車的,以後可以多交流。”石玎樂滋滋說道。
“你們玩的車不一樣,交流不到一起去。”
“誰說不一樣?我現在也玩四輪的,真的。”頓一下,石玎又道:“而且吧,省內這些會玩的小年輕我差不多都認識,跟我認識就相當於跟他們都認識,你對象可一點不吃虧。”
有道理。
她當著石玎的麵給石頭打電話約人,不到一小時會客室就從兩個人變成了四個人。
多出來那個是誰?當然是哪有熱鬨往哪湊的辛鵬。
石頭和石玎聊車,聊國外的生活,聊常久,還挺聊得來。
“久姐,你上輩子是石雕大師吧,什麼奇形怪狀的石頭到你手裡都挺有樣啊。”辛鵬低聲打趣她。
她白愣辛鵬一眼:“不光雕石頭有一手,收拾你更有一手。我記得你有課啊,在這兒乾嘛?”
辛鵬翻著白眼嘖嘖兩聲:“就是拉磨的驢也得給個吃飯喝水的時間吧,你不拿我當人就算了,怎麼連驢都不當呢。”
行吧,他想當驢就當驢。
那倆人在她這裡聊的不儘興,竟還約著出去吃飯,邊吃邊聊,還不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