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玲綺一個撼地砸上去,直接將自己的幾個弟子給彈飛了,也把顏良直接砸暈了。
師父一出手,效果果然不同凡響,幾十個蒼雲弟子輪番上都沒能將顏良給斬殺,呂玲綺一個撼地就把顏良給砸暈了。
呂玲綺直起身,腳踩在顏良的背上,從荷包裡抽出一根繩子就手腳麻利的將顏良捆成一個繭子。
然後直接將他從城樓上扔下去了,一頭還掛在旗杆上,顏良就這麼直挺挺的被掛在城牆上麵。
阿婉:“……”
總覺得最近的這些弟子們一個個都暴力了許多。
顏良一倒,那些反抗的將士們頓時就沒了鬥誌,雖說他們是袁紹的兵,但是多是袁紹強征,如今顏良都敗了,他們打的也就沒了動力,阿婉素來不喜歡要人性命,直接大吼一聲:“投降不殺。”
城樓上的呂玲綺聞言,也跟著後麵大吼一聲。
很快,混亂的場麵被控製住了,呂玲綺負責顏良,其他弟子們則控製一些副將校尉,剩下的兵卒則由夏侯惇出手控製。
城門被打開,曹軍入城。
夏侯惇第一時間進了寓所,然後就看見躺倒了一地的人。
好了,這下子連後顧之憂都沒有了。
夏侯惇的人很快接手了東武陽,無論是農桑還是畜牧都在最短的時間內恢複了過來,東武陽的百姓們也開始走出家門,那令人恐懼的日子也終於結束。
而這一切,阿婉都沒有插手。
自從東武陽拿下後,她便留在寓所裡麵,不出現在百姓麵前,隻有秦嶺弟子在外麵活動。
隻是夏侯惇卻依舊安心不下來。
在攻下東武陽的那日,他便寫信給了曹操,中間自然寫上了他的擔憂。
以及……對阿婉的忌憚。
隻是他的信還未送出,一隻馴鷹已經從東武陽飛往宛城了。
“哈,好啊。”曹操一拍大腿,臉上是止不住的快意,他轉過頭將書信遞給程昱:“仲德,你看看。”
程昱接過書信,看完後也是大喜。
“賀喜主公,大娘子真乃福星。”
“是啊,阿婉極好,不愧是我兒。”曹操自得的感歎道。
程昱:“隻是這俘虜了顏良,怕是袁紹那邊兒……”
曹操的笑容頓時收斂了些:“袁紹那個老匹夫居然膽敢趁我不在攻打東郡,卻不想顏良卻被阿婉活捉了,偷雞不成蝕把米,恐怕這會兒心中鬱氣難平啊。”
“是啊,隻是這顏良死了還好,若沒死,總歸是個禍害。”
這俘虜不殺是為仁德,顏良又是袁紹座下一員乾將,恐怕……袁紹會更加覺得丟了顏麵。
“怕甚,這顏良性命保不定是阿婉故意留下的,這孩子做事情總有自己的道理。”
曹操這會兒心情大好,哪裡還記得之前對阿婉的那點兒忌憚,愈發覺得阿婉能乾非常,心頭也愈發的火熱,想早些打下張繡回去和丁夫人生個嫡子出來。
有阿婉這樣的嫡姐教養,這嫡子必定人中龍鳳。
“大娘子做事必定有她的想法,隻是……如今東郡危難已解,接下來就該攻下宛城了。”
說道宛城,曹操臉上的笑容消散了不少。
眉心微微蹙著:“這張繡倒是有幾分本事。”
宛城被張繡圍的如鐵桶,輕易攻不進去,再加上宛城內糧草眾多,張繡也不怕,乾脆就這麼和曹操耗,他就不信了,這曹操千裡迢迢到了宛城,這糧草能及時供應的上。
當然,張繡也不是什麼都不做,曹操的人堵住了城門,但是他的人可以從城牆上放繩子翻過去,於是趁一個夜黑風高,張繡手下一千兵,偷偷摸摸的就離開了宛城,準備直接去劫持曹操糧草。
一旦曹操沒有了糧草,很快就會撤退的。
卻不想,這一千兵一去不回,再無蹤影。
他們半道上就被黃月英解決了。
黃月英其實也收到了一封阿婉寫給她的信,讓她無事莫出頭,於是本來就性子清冷的黃月英更加的不現於人前,純陽弟子們一個個皆是黃月英掌眼後收的,性子自然和黃月英差不都,一個個坐在營帳裡修煉內力,低調的好似營帳裡就沒有這麼些人。
就連擊殺張繡那些兵馬,也是半夜夜深人靜,她帶著幾個弟子偷偷殺了了事。
從頭至尾,曹操都不知道有這麼一隊人馬出現過。
數日過後,夏侯惇的書信也到了,夏侯惇的信寫的可比阿婉詳細多了,從一開始阿婉如何救下濮陽,到後來攻下東武陽的全數經過,洋洋灑灑的寫了數百字,卻不想,在末端筆鋒一轉,言語間透露出對阿婉的忌憚,言明阿婉如今名聲過盛,百姓情急之時隻念‘司農仙’,不念曹公。
曹操原本還想與程昱炫耀一番,看到最後卻失了興致。
他將書信收好,言語間一如往常,看不出任何的不同來,張繡依舊閉門不出,無論曹軍如何叫陣,頂多被罵急了跑上城樓來與曹軍對罵一番,除此之外再無所為。
一路僵持了半月之久,東武陽又來了馴鷹。
黃月英來找曹操時,曹操正坐在主帳中與眾位屬下商討對戰之計。
作者有話要說: 夏侯惇:機智如我!(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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