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花朝,你這話就不對了,即便是跟清和認識,咱也摸不透他們的心思不是,你以為人人跟清和都像我跟清和那麼好呢?該提防的還是得提防著點,免得再把東西丟了,你又要傷心了!”呂竹秋繼續擺譜道。
楊花朝這才被他說服,把盒子蓋了起來,重新回到了屋內。
見她回來,張霏霏再度追問,想讓她把方才的故事講完,“夫人,後來呢?”
“夫人?”一聽這稱呼,呂竹秋不樂意了,攔在楊花朝跟前問道,“你叫她夫人?她是誰夫人?”
汪文迪當然不甘示弱,上前凜冽道,“當然是樂清和的夫人,難不成是你的夫人?!”
“嘿——你們這群人什麼意思?花朝什麼時候跟清和結的婚?我怎麼不知道?”呂竹秋連珠炮似的說了一頓,“再說,清和現在已經死了,你們這樣叫她,這不是咒她?你們說說,安得什麼心?”
“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人家楊夫人跟樂小哥天造地設、佳偶天成,兩人情比金堅、可跨生死,你呢?就你這樣的也想追求楊夫人?”陳月歆也來氣了,罵道,“建議你先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品種的癩蛤蟆!”
“自己‘最好’的兄弟死了,不想著怎麼處理後事,把他的後事都交給楊夫人一個人扛著,你卻在想怎麼把人家的妻子拿下,你這是好兄弟能想出來的事?還問我們安得什麼心?那你呢?你又安得什麼心?!”汪文迪跟著罵道。
“你、你們……!”
不說呂竹秋本就是沒事找事,理虧得很,就是對罵人數,他也絲毫占不到優勢,沒一會兒就敗下陣來,找不到反駁的話了。
還是夾在中間的楊花朝勸架,兩邊這才消停下來,她又衝呂竹秋堅定道,“呂大哥,現在清和沒了……但我的心意不會改變的,自他送我定情玉鐲之後,我就隻屬於他一個人,所以……我堅持成為他的妻子。”
“我倆同甘共苦、相濡以沫,我不會動搖的!”
“花朝,你也幫著外人說話?”呂竹秋後退了兩步,眼裡的一絲狠厲之色一閃而過,強硬道,“我對你的付出你看不見?即便你不順從我,也不能站在外人那邊,我是那種齷齪的人嗎?你這是在侮辱我!”
“呂大哥,我、我沒有那個意思……!”
不等楊花朝解釋,他就伸出手重重的點了點張霏霏、陳月歆和熊巍三人,高聲道,“我向你表白那天,他們三個都在場!都可以作證,當日你曾經答應過我,如果見到鐲子清和還是不肯見你,你就給我追求你的機會!”
“我來回跑路替你傳話,毫無保留的對你付出,現在呢?!現在站在這兒,就當著清和的在天之靈!你跟外人站在一邊對付我?!”
“不是啊呂大哥!我、我真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表達……!”
瞿星言伸手將她攔下,直視態度惡劣的呂竹秋,冷冽問道,“你既然口口聲聲說你一心為了他們二人,那麼就請你配合回答一下,昨晚……你在哪裡,做了些什麼?又為什麼會在淩晨三四點的時候,到奈落之處辦理入住?”
聞言,楊花朝顯然對這事毫不知情,驚道,“呂大哥你……?你不是說你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