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縣令聽到了司政的話,立馬額頭冷汗直冒,哆哆嗦嗦的低下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見對方不說話,秦罡朝著李懷運,動了動手指,“趕緊回去休息,明天開始查案!”
“那我姨娘的事?”
“都走!都走!這裡交給我處理!”
“屬下遵命!”
李懷運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姨娘,我們走!”
他經過高縣令的身旁,兩人肩頭碰了碰,縣令一驚,慌亂中跌坐在地上。
李懷運不屑的撇了一眼,跟著紅韻離開府衙,回到了家中。
到了家門口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天色正逐漸黯淡了下來。
兩人從馬車上下來,站在門口,雖然才關了幾天,但大牢那環境,讓李懷運無比懷念家中的一切。
他用力的敲了敲門,開門的是老管家福伯,看到李懷運站在大門口。
福伯老淚縱橫,直接拉著他的手臂,“少爺!少爺,你從牢裡出來了!真是太好了,吉人自有天相啊!”
紅韻則是麵無表情的邁過門檻,沒好氣的說道,“什麼吉人自有天相,要不是我,他怎麼出的來!”
“是是是!沒夫人打點,少爺不可能回來,”福伯擦拭了眼角的淚水,招呼著李懷運進來,“夫人和少爺,趕緊進來吃飯了。”
李懷運剛想邁進門,立刻被紅韻製止了。
“等一下!剛從大牢回來,怎麼能隨便進門!”
“姨娘,不用這麼講究吧!天色已晚,還要去弄個火盆?。”
“要的!要的!”福伯大聲說道,“大牢那裡是汙濁之地,絕不能將那裡的汙穢帶進家門,否則,家中必定不安寧!”
“那個,福伯!我沒進大牢的時候,不也經常跟姨娘吵架,家裡也沒安寧過啊!”
福伯直接沉默了,被李懷運這話說的,不知道怎麼接,隻能尷尬的笑了笑。
紅韻陰沉著臉,“要是不去除汙穢,我們可不是吵架了,估計要真刀真槍開打了!”
額!李懷運聽到這話,一臉尷尬,畢竟真刀真槍這詞,在他這個現代人來說,是另有所指。
紅韻說道,“其實,也不用跨火盆!有簡單的方式。”
“真的?”
“是啊!很簡單的!你等著。”
紅韻快步的走進府中,然後來在院子的角落處,從柳樹上折了幾隻柳條,然後絞在一起,打上結捆緊,回到了大門處。
她一臉壞笑,試探性地在自己手心,抽了幾下,兔崽子闖這麼大禍,還得老娘被占便宜,這次怎麼也的好好教訓教訓。
“用這柳條將身上的汙濁拍散即可!”
李懷運看著他姨娘手中那捆柳條,身子不由一顫,“那是不是太粗了!”
“不粗點,怎麼有效果。”
“福伯!這可行?”李懷運問了一聲。
福伯微微頷首,“這也是一種方式,沒問題的!放心好了,少爺!”
雖然管家這麼說,可李懷運看到他姨娘臉上的神情,覺有些不對勁,那咬牙切齒的樣子,可不像是給他驅散汙濁。
“好了,站在那裡彆動!讓我來給你驅驅晦氣。”紅韻拿著柳條站在他的身後,直接抬手,狠狠地抽向了李懷運的後背。
幾鞭下來,李懷運感覺身後,一陣火辣辣的疼。
這女人下手也太重了,不過,轉念一想,也是他闖禍了,才讓紅韻今日受點委屈。
此時,也已經傍晚時分,李懷運轉頭,看著正在抽打他的紅韻,出於好心,便用關心的語氣問了一句。
“姨娘,你沒吃飯吧!”
紅韻這邊正用柳條抽著他,被這麼一問,頓時有點懵了。
李懷運也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他尷尬的笑了笑,那個女人臉色頓時變得更加的陰沉。
“還嫌太輕了,是吧!”
他慌忙的解釋道,“不是,姨娘,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
紅韻立刻加大了手勁,柳條猶如鞭子般,抽打在了李懷運的後背,疼的他眼淚都出來了。
要不是福伯製止,他估計還要再被鞭打卸下去,老管家也覺得納悶,這夫人下手怎麼重,根本不像是除穢,更像是在發泄。
紅韻將柳條扔在大門外的街道上地上,然後冷漠地走過他的身旁,“趕緊,進來吃飯!”
福伯攙著李懷運的手,看著他手臂上也的血痕,關切地問道,“少爺,沒事吧!”
“沒事!一開始有點痛!不過,現在渾身舒暢。”李懷運感覺身體內的真氣,似乎運行的更加順暢,並且丹田隱隱有種灼熱感。
被這麼用力的抽打,居然有種痛快感!李懷運眉頭慢慢皺起,腦中閃過一個念想,完蛋!這不對勁,我該不會是M體質。
他用手捂著額頭,心頭湧上一股羞澀感!“哎呀!”
“少爺!怎麼了?又疼了?咦!臉怎麼這麼紅?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