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天走上前,“找到了嗎?”
“沒有!什麼也沒有,我甚至想在這裡掘地三尺。”李懷運說道。
“你究竟是在找什麼東西?”
李懷運解釋道,“這屋子的陰氣很重,因為埋了很多誘騙來的女子,並且將屍首埋在此地!”
“你想想,這個樣一個地方,斬妖司為什麼會一直沒有發覺,那些冤死之人的魂魄都以化身厲鬼了!”
“你不覺得奇怪嗎?”
阿天經過李懷運這麼一解釋,也察覺到了這其中的問題,“是啊!該不會,是有什麼東西鎮壓住這些厲鬼。”
“對的!就跟那官員家中一樣,有妖物寄宿,在外頭卻完全無法感知到妖氣,也就說都有東西,將那些陰氣和妖氣屏蔽了。”
阿天輕輕點頭,朝著李懷運豎起了大拇指,“這推測我覺得很接近真相了!”
李懷運淡然笑了一聲,繼續說道,“這也就是為什麼,那個關押水牢中的偷盜犯必須死,不僅僅是他看到什麼,更是因為他的身上,早已沾染了一些妖氣,而這些妖氣足夠讓斬妖司追溯來源。”
阿天說道,“可那東西究竟是什麼?在這裡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會不會那藏到其他地方了。”
“比如說風信樓!之前不是有人說,那狐妖回了風信樓一趟嗎!”
李懷運疑慮的說道,“是先回了風信樓,再回這屋子,很顯然這回風信樓,肯定有什麼目的,”
“會不會,有人在中途跟他碰過麵?”
“那應該不可能的,這狐妖一直都被人追蹤,因此隻能中途自己把東西藏了,所以這裡才什麼也沒有。”
“這也是唯一解釋得通,那狐妖會在中途前往風信樓!”
李懷運望向了外頭,擺了擺腦袋,臉上浮現一抹微笑“走吧!讓我們去風信樓一趟!”
“現在?”阿天聽到這個名字,立刻來精神,他的相當節儉,就算是被人罵,也回稍作忍耐,儘量不跟人爭。
現在工作能去風信樓掃樓,那不是正合他意。
李懷運走到了屋子門口,揮了揮手,“當然了!晚上見的話,可是要收銀兩的。”
阿天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一副期盼的模樣。
“那狐妖是雪師的婢女,那麼此番的重點,肯定在雪師身上,還從來沒在白天逛過教坊司!”
“這時間,她們應該正在休息!”阿天說道,“我們還是先去彙報一下情況!”
“不了!來來回回的浪費時間!”李懷運朝著外頭走去,“大白天又怎麼樣,再說,我們是去查案子,不是去做些沒羞沒臊的事情!”
阿天略微尷尬的撓了撓腦袋,“是啊!是啊!”
之前都隻是聽人說說,真要去那地方,他突然有些緊張了,平時,他可不會去教坊司這種,需要花費很多銀兩的地方,最多是去一些普通的勾欄而已。
走在前往風信樓的街道上,阿天的內心還是有不少的激動,他也很想知道李懷運,昨晚在白鹿樓頂層的情況。
“阿運!昨晚在頂層,享受兩位花魁的服侍,一定很舒坦吧?”
“怎麼?想知道什麼細節?”
“就是想知道那倆花魁的特點,以及有什麼愛好,或者那種服侍的姿勢舒服。”
李懷運眉頭突然一皺,他指著阿天,“啊!你小子不純潔!不是說自己快成家了,不想知道這些嗎?”
“男人都好這口!”
“你不怕你那個方媛有意見?”
“平常我又不在她麵前說這些,”阿天回應道,“就是有時候跟其他人聊天時,多一分談資!”
“我看你就是想裝X!”
阿天露出了個尷尬的笑容,連連點頭。
李懷運笑著說道,“那好,我就簡單說兩句吧!”
來到了風信樓,此時這教坊司還未開始營業,大門緊閉,他們隻能從後門進入。
樓內的人看到他們倆一言不發的進來,看他們身上穿著就知道不好惹,便直接去找老鴇過來。
一個風姿綽約,略微上了年紀的女人扭動著豐臀,搖著美人扇,走了上來,打量了他們,“兩位公子,風信樓現在還未開始。。。”
她走進後,才看清前方那人的麵容,脫口而出,“這不是李公子嗎?”
說罷,她立刻上前,極度殷勤,在李懷運身旁圍著走,不時的用扇子輕輕的在他麵前甩過。
在白鹿樓,她開了下注口,結果,依蘭輸了,光這一次的賭注,就已高達上千兩,加上一首詩將雪師捧的更高,一時間,風信樓的口碑直線上升,
遇到此等貴人,想不殷勤都難了。
“貴客上門,夥計,趕緊,讓姑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