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師搖了搖頭,“她沒說這東西是做什麼用的,隻說了這個玉雕是在一處地方求得的,可以保一方的平安。”
“是何處?”
雪師再次搖搖頭。“不知道!”
“她隻是讓你保管?沒說原因?”
雪師想了想,感歎了一聲,“都是窮苦家人的女子,就是為自己存點錢,以後出了什麼事,也能用這個當點錢,渡個難關。”
“行!我知道了!”李懷運點點頭,朝著阿天說道,“走吧!”
“等一下!”雪師露出了困惑的神色,拉住了李懷運的袖口問道,“公子,翠萍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斬妖司要查她。”
李懷運無奈地搖頭,隻能將具體事情告知。
“你說什麼,翠萍她是妖物?”雪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可是跟她好幾年的婢女,朝夕相處的,知道婢女是妖物後,她沒法相信這個事實。
“公子,是不是哪裡弄錯了!”
“這就是事實,斬妖司確定的目標不會錯的。”
“可她跟了我好幾年了,一直做的很不錯,要是妖的話,我怎麼能活到現在。”
李懷運知道這個女人很難接受這個事實,和自己生活許久,情同姐妹的人,確是妖物,這換成誰很難接受。
他的手落到了雪師那雪白嫩滑的肩膀,“這妖物並不害人,而是另有所圖,希望你接受這個事實。”
“現在這樣子,我感覺心裡很亂!”她邊說,邊留下了晶瑩的淚水
李懷運朝著阿天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先出去等一下,自己有點話跟這花魁說。
阿天看了一眼李懷運,對於他的暗示,了然於心,握了握刀鞘,轉身離開了雪師的廂房,並輕輕將房門帶上。
李懷運看著阿天離開廂房,伸手到雪師的腰間,摟過那豐滿的身軀,淚水讓這個憔悴的女人更加的楚楚動人、
他輕輕的抹了抹雪師臉龐的淚水,“彆哭彆哭!沒了那婢女,不是還有我嘛?”
“有你?”雪師想到這,又莫名地冒出了一陣怒火,“你這人言而無信,薄情寡義。”
“這話怎麼說!”
“你昨晚讓我和蘭妹妹下棋對殺,還說斷一片棋子,就脫一件衣服,可我們後來都脫完了,你卻不見了蹤影,一直到今早都沒回來,讓我和蘭妹妹好生等待。”
“此時再來,又是為其他事,哼!”雪師皺著眉頭,一臉怨氣的瞪著李懷運,“你說你這不是拿我們尋開心嗎?”
“我是捉妖人,離開隻是為了保白鹿樓的安危,姑娘覺得,我是拿你們尋開心嗎?”
雪師聽到此話,無言以對,直接撲向他的懷中,不停的扭動了曼妙的身軀撒嬌,然後又開始流淚。
李懷運在她腰間的手,輕輕的捏了一下,“彆哭了!哭花了臉,可沒人敢來你這裡了。”
“李公子,取笑奴家了!”雪師努著嘴,一臉嬌羞的樣子。
“好了!”李懷運將懷裡的那豐滿的身軀推開,“在下還有要事,就不多逗留了!”
“那公子晚上來嘛?”
“晚上啊!”李懷運一臉的為難,“說不準,要知道近幾日不太安穩,若有空閒,必來此一聚。”
他一臉壞笑說道,“到時候,你把依蘭花魁也叫上,兩人一起,豈不美哉!”
李懷運心裡盤算著,兩個花魁一起,我隻要打一份的茶圍即可,這樣不就省下一筆,我可真夠聰明的。
雪師的麵容陰沉了幾分,“那公子要是來此,可不能像昨晚那樣,讓我們兩個女人躺在床上聊到天亮,什麼事情也沒做。”
李懷運淡然地笑了一聲,“花魁娘子多慮了!在下保證不會做如此荒唐之事。”
“確有要事,告辭!”臨走前,李懷運用力地拍了一下那豐滿的翹臀,聽到了那聲悅耳的叫聲後,滿意的離開房間。
阿天在外等候,看到李懷運出來,笑著問道,“如何!”
“潤!”
他們離開了風信樓,走在街道上。
阿天疑惑的問道,“這玉雕究竟有何作用?”
“應該有蠻多作用的!不止是屏蔽各種特殊氣息。”
“我們下一步,該去哪裡?找那狐妖問清楚?”
“不!那狐妖本就對死亡,無所畏懼,想從它嘴裡問道東西,不太可能,還是從那個兵部官員下手,畢竟這個混蛋,手上還有很多條人命。”
阿天義憤填膺地說道,“這家夥罪不容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