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鳶用憤怒的口吻說道,“要我說,這裡所有人,都是害死那寡婦的凶手,”她望了一眼身後的小弟子,“你們的那個寺廟真是害人不淺,好好的一個女人,要被你們這樣糟蹋。”
小弟子低著頭,“這是師傅的主意,我們也不想,之前有個給了很多香火錢的那人,就點名想要那個孫氏。”
“師傅覺得香火錢太多了,拿的不踏實,就想這種辦法!”
木鳶握緊拳頭,“所以說你們都該死。”
“先彆在這裡給他們定罪了,我們趕緊去管事家中把名單拿過來,一個一個去找,肯定能查到某些線索。”
他們再次重新回到了管事的家中,搜索了許久,才將那個記錄貢獻香火的名單找到。
他們花了點時間,根據香火名單,去找上麵的人,卻發現這些人全都已經失蹤了。
而且失蹤的時間,也正是孫氏投井之後。
李懷運手中緊握按那紙張,“這絕對不是巧合!”
木鳶想了想,“怪不得那寺廟要做這麼多的法事,看來他們知道了這失蹤案子跟孫氏的死有關!”
“是的,看來這兩天被吸乾精氣的那些人,也是同一個原因!”
小弟子對此有些納悶,“為什麼會這麼準確!”
木鳶冷笑了一聲,“大概這些人,都是同一個性格,好色!”她煞有其事地撇了小弟子一眼,“說不定下一個就是你了!”
小弟子縮起了身子,無奈地笑了笑。
“彆嚇他了!”李懷運說道,他也望向了小弟子,“寺廟裡到底有什麼東西?看你剛才離開的時候,相當的揪心!”
“沒!沒有什麼!就是這麼多客人來此,能大賺一筆,我是舍不得那些香火錢。”
李懷運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色,“想不到都現在這樣了,你還在保護什麼?還覺得你師傅會回來處罰你呢?”
“你應該打破這個禁錮了,你師傅不在,寺廟的繼承人,大概就是你了!你不把事情說明白,這寺廟就會被冠以妖物作亂的罪責被拆!到時候你可就什麼也沒有了。”
小弟子一想到這個結局,便立刻將事情告知了李懷運,他其實知道的也不多。
“你去過那個正殿嘛?”
“去過,看了一眼,出來了,那石雕像有問題嗎?”
“是的!”小弟子說道,“有很大的問題,師傅一直以人的精血供給那個石雕像!”
“什麼?”李懷運和木鳶兩人異口同聲說道,“給石雕像供應血液,這也太瘋狂了。”
“那你知道那石雕像是用來做什麼的嘛?”
“不知道!師傅隻說,給這個石雕像供應人的精血,能夠在特定的時候,保佑我們自己。”
李懷運對此感到一陣的疑惑,“供應精血給石雕像,然後保佑自己,這是什麼道理?”
他覺得又碰上了什麼邪教組織,“那石雕像是吸血鬼?”
小弟子也是直接搖了搖頭,並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懷運和木鳶再次回到了寺廟,想要再去看看這個石雕像,在此之前,他們並沒有太注意這個石雕像。
此時的廟中,那些信徒隻有零星的幾個,分彆在燒東西,和正殿跪拜。
木鳶建議道,“我們真不用去外頭,再找找這個管事,說不定還能找到屍體。”。
李懷運沉思了片刻後說道,“我想不必了,這管事的屍體應該是在寺廟中!”
木鳶看了他一眼,“你這又是怎麼判斷,管事的屍體會在這個寺廟中。”
“因為石雕像既然是喂養人精血,那麼已經被擺了斷魂飯的管事,必然也在此了。”
李懷運說道,“都還記得昨晚,我們離開的時候,突然傳來的那個聲音嗎?”
“聽到了!”
“我想這聲音,肯定是這裡麵的石雕像傳來的!”李懷運往裡麵走去,他站到了院子中間的香爐,“一開始我還覺得奇怪,管事住的地方,為什麼會有一股香料味,”
他從香爐中拿起了一支香,“屋子裡就是這種香味了。”
木鳶聽不太懂他的話,“那又代表什麼呢?他是這裡的管事,帶兩根香回去,不是很正常?”
李懷運往寺廟的正殿走去,“這當然是正常的,但不正常的是這個!”
木鳶跟在後頭,一臉的納悶,心想這個老家夥到底找到了什麼線索,她跟李懷運看到的都是一樣,可她什麼也推測不出來。
李懷運走進了正殿,目光盯著那個雕像,“管事住的地方,出現了一些土灰,一開始我以為是外麵帶進來的,但我錯了,那土灰是這個石雕像上特有的。”
“這寺廟的管事,現在應該在石雕像的肚子裡了!”
“啊!”木鳶神色凝重,這家夥說什麼呢?“你該不會想說,這雕像把管事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