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運說道,“卷宗內說的臭味和低鳴聲很可能是,來源於這個槐樹。”
“可這卷宗內,不是寫的很清楚,在寢宮內檢查過了,沒有任何發現,而且照你的推論,那屍體豈不是在我娘親出事前,便被放到了樹乾內?”
“你看那屍體,並不像是放了十幾年的樣子?”
“不!如果是在普通環境下,是不太可能,但屍體是在樹乾內,有可能是這個樣子。”
“你能確定?”
“這個。。。不是很確定!”李懷運搖了搖頭,這情況也是第一次碰到,他輕輕拍了拍額頭,“還是等大理寺調查的後續!”
他歎了口氣,“這案子太過久遠,如果當時能查清楚,就不會如此難辦!”
“當初要是查清楚,殺我娘的凶手,也不會逍遙法外了。”
李懷運從屋裡拿來了筆墨,然後將身上的符紙拿出,將裡麵的符咒,精確地畫在了白紙上,再將案子的基本情況寫在了一旁。
他要把這符紙,托人交到送給司政手中,讓他了解這案子,順便告之符咒究竟作何用?
木鳶有些不解地問道,“何不直接將這符紙送過去呢?還需自己畫?”
李懷運看向了四周,將身子往前傾向木鳶,小聲的說道,“你想想,我們剛來,大理寺卿直接出門迎接,還把卷宗都備好了,就我們這情況,怕是被人盯著了,要是直接把符紙送出去,難免會被人調包,如果這樣做,我們還能留著原來的符紙,不怕丟了線索。”
木鳶讚同的點點頭,深感對方更為的謹慎小心!
李懷運畫完後,將符紙折疊起來,隻用了其他紙隨意包一下,越是隨便,對方越是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