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秦罡甚是驚訝,他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竟然突破煉神境!
“那之後呢?”
李懷運望向了四周,“踏入合道境後,我便能直接對付那個妖物。”
周盛帝在一旁神色凝重,直接開口問道,“什麼意思?你是說,皇宮內有妖物出沒?”
“是的!”李懷運抱拳行禮道。
“你在什麼地方發現的!”
“就在此地!”
“胡說!”周盛帝一臉的惱怒,他其實心中隱約有這方麵的猜測,隻不過聽到這話讓他難以接受,“你還不如說,住在此地的容妃就是妖物。”
“啟稟皇上,這個容妃娘娘正是妖物。”
“什麼!荒唐!”周盛帝一臉的不悅,指著李懷運,“你膽敢再說一遍。”
李懷運剛想開口,就被秦罡抬手製止,示意他不要在多話。
木鳶走了上來,她可看不得救了自己命的人,被無緣無故的被罵,“你耳朵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周盛帝一臉陰狠的望著木鳶,“這裡不關你的事,趕緊。。。”
“什麼叫不關我的事?剛才我跟他一起在這寢宮內,要不是他,我早就死在這裡了。”
“你還覺人家的話,丟你麵子?既然你接受不了,那就彆讓我們繼續查了,查出了事情的真相,還要受你氣,憑什麼啊?”
“你好大的膽子啊!十四妹,居然讓這樣跟父皇說話!”太子見狀,立刻上倆,指著木鳶,“不要以為父皇寵你,說話就能如此的不經大腦。”
木鳶撇了太子一眼,“這不關你的事情,案子是我們查的!”
“你這態度。。。”
“下去!這裡不關你的事!”周盛帝對著太子喊道。
太子臉上的神色有些難堪,隻能悻悻地走開來。
“把整個案子的原委告訴我!”周盛帝甩了甩那龍袍的衣袖,陰沉著臉。
李懷運朝著周元望了一圈,“此事事關重大,必須保密,請皇上留下木鳶和司政,其他人一概推到一旁!”
太子一聽這話,立刻來火,他怎麼也是太子,居然有事情不能讓他聽的,隻是,他也不好說什麼,畢竟,皇上還沒有開口。
“父皇,恐防有詐!”
“有司政在呢!你不必費那心,”周盛帝說道,“除了他們,其他人暫且退下!”
收到命令後,其他人立刻退了下去,隻有太子三步一回頭的,臉上是那副不服氣的樣子。
等到其他人都走完後,李懷運將案子大致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周盛帝。
皇帝聽到自己後宮的種種事情,心中越發感覺不安,他一直以為自己一手掌握著後宮,沒有人能夠在他麵前造次。
可木鳶娘親宜妃的案子,卻讓他知道,很多事情他一直被蒙在鼓裡。
“那容妃呢?到底她為什麼會變成這?”
李懷運沉思了片刻說道,“這就不太清楚了,不過,從那婢女的身上找到的玉雕看來,必然跟那黑袍人有關。”
“或許這個容妃隻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被人利用?”周盛帝眉頭緊鎖,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被人利用,會變成你說的那副模樣,那樣太可怕了,我現在對後宮內的任何人,都有種莫名的恐懼。”
木鳶不屑的哼了一聲,“希望你說的是真的!那個容妃在身上刺上那些圖案,你都不去管管人家,現在又說自己怕,需要這麼說嘛?”
周盛帝撇了木鳶一眼,心想這女人是一定要跟自己作對嗎?為什麼對自己說的話都那麼殘忍。
他說道,“那容妃所供奉的教派,叫什麼,我立刻派人去調查,有些案子的關鍵,可能就在其中。”
李懷運聳了聳肩,“這個教派並不知是什麼回事,不過,做的那些事情,還是相當和諧的!”
秦罡走了上來,大聲說道,“關於這方麵,還是交給我吧!我一定會儘力將那個所謂的人給找出來,”
皇帝和木鳶兩人,平日裡都不談及,既然司政直接將任務接下,倒是省了不少事情。
周盛帝望著木鳶,用愧疚的神色說道,“木鳶!是父皇對不起你,沒能照顧好宜妃,讓他遭到小人的算計,而遭遇不測!”
木鳶強忍著眼中的眼淚,她撇過頭去,強忍著眼中的淚水,這麼多年了,她一直都認為,是這個昏君為了後宮的安寧,而不去調查自己娘親遇害的原因,
不過,在李懷運來了之後,她也知道了,就當時這幫人的水平,根本查不出來案子究竟是怎麼回事。
為此,她也不想再將這種錯誤,強加在周盛帝的身上。
“既然查到了凶手,那這事情也不怪你!”木鳶撇過頭去,依然對此有些隔閡。
她看著李懷運,大聲地問道,“現在那凶手究竟在何處?”
李懷運將目光望向了身後,那仍然還在冒著大量塵土的寢宮,“我也不知道了,讓她逃了!”
他抬起手,用力地捏了捏拳頭,“本來我已經抓到他了,可在那裡一刻,那個東西,突然縮了起來,一時間沒有太過注意,這才導致了我其中一隻手,沒有能夠拿穩。”
“難道你沒有繼續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