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發出了淒厲的喊叫聲,
李懷運和木鳶,還有嚴正站在了街道上,望著刑部尚書的府上,大門緊閉,他用望氣術,稍微觀察了一下裡麵,這府內妖氣衝天!
此時,正值日落,夜色逐漸暗淡下來。
看來一開始我的猜測是對的!李懷運心想,這個刑部尚書確實有問題。
李懷運走上前去,用力的在大門上行敲了敲,等待了片刻之後,大門才緩緩地開出了一個半個人大小的縫隙。
門內的事一個滿頭白發,一臉皺紋的老仆人,那人露出了半個腦袋打量著門前的這三人。
“幾位是?”
李懷運直截了當的說道,“我們是來查案子的,想見一見刑部尚書!”
“尚書大人,今日身體不適,不便見客。所以幾位改日再來!”
“改日?”李懷運一隻手按在門上,“案子緊急,必須要見到尚書大人,請勞煩通報一聲。”
老仆人有些不耐煩,“不是說了,尚書大人身體不適,不便見客!”
李懷運直接拿出了手諭,“這是皇上的手諭,讓我們奉旨查案,如果你不去通傳的話,那相當於抗旨了!”
“我們大人休息,也是皇上的旨意!”
李懷運覺得這其中必定在隱瞞什麼,看來這裡麵必定有問題啊!
木鳶撇了撇嘴,“真想不到,居然有人敢違抗旨意,那我們也沒必要客氣了!”
老仆人聽到這話,立刻準備將大門關上,讓他想不到的事,有人眼疾手快,直接一腳踢到了門上,巨大的力量,將那個老仆人震到一旁,大門被踢到了一側,木質轉軸嘎吱作響。
“如此大逆不道,居然敢擅闖一品官員的府上,到時候,大人一定會上奏朝廷,治你們的死罪。”
李懷運心中一陣驚訝,他也隻是想伸手按住大門,想不到這個女人就直接將門踹開了,如此蠻橫無理。
不過,一想到她是公主的身份,倒也覺得合情合理了。
他對著倒地的老頭,“彆怪我們,是你一意孤行,阻止我們查案子。”
“要知道,我們可是奉旨查案,你這麼就強行抗旨。”
三人跨過門檻,走進了府上。
李懷運撇了一眼坐在地上的老頭,並未覺得有什麼愧疚的,這也是他自找的,誰讓這老管家要攔呢!木鳶這麼做,反而是給這個老頭一條活了。
“尚書大人現在在何處?”李懷運問道。
那個老頭坐在地上沒有說話,隻使用憤慨的神情瞪著他們。
“不說?那到時候,出什麼事情,就由你全家去頂罪了。”
那老頭嚇的臉色慘白,但又害怕真拿他來頂罪,便悄悄的往裡麵指了指。
他們三人立刻朝著那個方向跑去,不過,還沒跑幾步,就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了吼叫聲。
“何人敢在此放肆?”那聲音渾厚,有力。
一群人從走在石板路麵上,從樹叢中走出,他們各個麵向冷峻,臉大脖子粗,一看便知是練過武的。
走在最前麵的中間位置的人,是一個身著華貴布料,精神矍鑠的中年人,從他麵向,以及腰間佩戴的玉佩來看,此人身份應該不一般。
同時,他的身姿挺拔,走路帶風,一眼望去便知此人是練家子,有兩下身手,不過,相較於武道修行的人來說,此人的境界應該不高。
“在下是尚書府的管家,三位在這時辰,擅闖府中,不知有何憑證美歐?”那人雙手抱拳行禮道。
“這是手諭,”李懷運說道,“我們負責查案子,要找邢尚書!要是有人不從,便是違抗旨意!”
“就算是皇帝的這個手諭,也不是你亂闖尚書府的理由!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們並沒有違抗旨意,隻是家主身體抱恙,不便多人打擾,需要代為通傳,單獨會麵。”
此人說話有理有據,不卑不亢,應該是這個府中的管事。
木鳶往前走了一步,她可不想跟這人多廢話,準備直接強闖,憑他公主的身份,沒有人敢攔著她。
不過,被李懷運攔下來,並且告知,“彆跟他們硬碰硬,我們不占理的。”
木鳶輕聲說道,“我們可是帶著手諭的。”
“可他們也沒有抗旨,隻是需要通傳,人位高權重,是享有這份權利的。”
那人繼續打量著李懷運三人,“如果你們要是想要強闖的話,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尚書府不會允許你們這等無禮的人,再次胡作非為。”
“什麼?”木鳶愣了一下,她是沒想到,居然有人惡人先告狀了,“說我們強闖?分明是有人心虛,想關門,現在是我們的錯了?這幫人可真會說話。”
“不必如此急躁!就按他們說的去做。”
李懷運朝著裡麵指去,“那就請代為通傳。”
那管家立刻叫來一人,在他耳邊說了幾句,那人擺弄轉身往裡跑去。
“這會不會是在拖延時間!”嚴正站在身旁,擔憂的說道。
李懷運嘖了一聲,“這也沒辦法的事情,我們雖是查案,但還是要遵守規則的,畢竟人家是一品大官,也沒有派人強行抵抗,我們如此強闖確實不合規矩!”
“隻要人不跑,那就沒事,即便跑了,那我們更加有理由了。”
“所以,拖延時間並沒有多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