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理解了李懷運的意思,小聲說道,“你意思是這地方是臨王護衛的窩點?那些失蹤的女子,極有可能被擄到此地?”
“是的!如果那人說的情況屬實的話,這裡恐怕就是那幫護衛為非作歹的地方。”
劉捕頭貼著牆壁,朝著那裡麵觀望了片刻,“大門緊閉,圍牆修葺的很高,宅子裡麵肯定有人在巡邏。”
他叫來了那兩個手下,讓他們再去府衙多叫些人出來,將此宅子附近,全部圍住。
“如若真是如此,那幫人真是該死,居然做這等為人不齒的事情。”
李懷運沉聲,“劉捕快,可再此等候,由我前去一探究竟。”
“行!那公子可要萬分小心,這幫人敢在天子腳下做此事,必然已經窮凶極惡了,他們不會顧忌自己性命的。”
“好的!”李懷運話音剛落,便一個縱身,從跳上了牆頂,然後再周圍繞了幾圈,選擇了一處較為隱蔽,又能看到了那宅子中大致情況的頂部。
劉捕快見此伸手,心中大為讚賞,他的身手如此出色!實在是厲害,看來之前在水牢,我選擇幫忙,確實是一件很明智的決定,這才是讓我在此事,不必冒過多的危險。
就算出事,也能以是誤入的方式,撇清關係。
他一想到自己之前的那種決定,讓自己有一座相當穩的靠山,不由得麵露笑容。
這個宅子中修葺的較為普通,基本上都是一些平房,幾處草地上,扔著一些女性服飾,基本上確定了李懷運心中所想。
果然如此!
這間宅子裡,關外頭,就有七八個全副武裝的護衛,他們手上提著明晃晃的大刀或是長槍,兵刃顯得格外的鋒利。
他握緊拳頭,啟動硬氣功,然後縱身一躍,進入了這間宅子內,他踏上草地,那些護衛便以察覺,有人進入院子。
“何人!”其中一人提槍上來,見到起身的李懷運,用那槍頭對著他,“你是何人,為何出現再次?”
“我是來抓你們的人,你們一眾擄掠女子,放在此地行淫穢之事,罪惡滔天,實在是罪不容誅,今日,我便將你們抓起,送入官府。”
那人晃動著長槍,“哼!不自量力,居然敢隻身前來,還說要送我們去官府。”
“彆跟其廢話,”另外一人也走了上來,“殺之給那些女人分食,也好讓我們省點口糧。”
“好主意!”那人提槍上前,那鋒利的槍刃極速戳來,猶如一點寒芒,向著李懷運的心臟刺去。
“槍意剛強,此人已死!這威力,就是連硬氣功都能刺穿。”
“可惜了!我還想拿這人來練練手,想不到,被他捷足先登。”
“不急!弄個半死,我們也能練練手的。”
其中一人用手在刀刃上輕輕磨了磨,“好久沒有跟人鬥一鬥了,也不知我的刀有多利!”
隻見那槍頭猛的刺向了李懷運的心臟,並且以高速旋轉的方式,大大提升了刺擊的強度。
哐當!槍頭停在李懷運的胸口,隻撕裂了衣服,他的手抓著槍頭,不屑的看了那人一眼,“就這麼點水平?”
“硬氣功!”那人大驚失色,不可能的,我這威力,就算是硬氣功也能輕鬆刺穿,他想要收回長槍,卻被抓著,一動不動。
“可惡,居然有如此強的氣力!”
其他人見狀,紛紛掏出了自身武器,向著李懷運奔來。
“大家小心了,這家夥恐怕沒有容易對付。”
有人拿刀劈下,被李懷運用手腕擋住,當那人隨即變換身形,側身翻過,鋒利的刀刃又向著他的腰間砍去,卻再次被擋住。
大刀如同砍刀了花崗岩,回震的力量,將其手臂震麻,刀應聲落地,
李懷運隨即一腳,重重的踢在了那人的胸口,頓時讓其肋骨斷裂幾處,並且直接飛向了地麵,重重的撞在了樹上。
又有幾人也上前,並且有著其他兵器,拳套,狼牙棒,還有長戟,但這些武器對於李懷運那硬氣功來說,如同撓癢癢,完全沒有一戰之力。
他們都不約而同的被李懷運打落在地,然後在地上不停的翻滾。
李懷運走到一人身旁,“今日被掉在城門的那對夫妻,是你們下的毒手?”
“我勸你好自為之,知道我們是...!”
李懷運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將那人的臉上扇出了五指印,那人嘴角留著鮮血,“不就是臨王的人嘛?有什麼好知道的,還不是在這裡被我打。”
“趕緊回答我,不然,我可沒這麼好耐心了!”
“你既然知道了,還敢在此造次,不怕日後...!”
李懷運又往那人半張臉上扇了一掌,“你們身位臨王的護衛,怎麼那麼多廢話,我隻要你們回答是不是。”
那人用憤怒的眼神等著李懷運,渾身在顫抖。
李懷運轉到了另一人,想不到那人也是如此嘴硬,他毫不客氣的扇了幾掌,那人的直接被打的耳穿孔。
“都這麼嘴硬,看來那男人受的打,基本上都要在你們是身上來一回了。”
李懷運又來到了其中一人身旁,用那陰沉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那人,“到你了!選擇說,還是讓我打一頓,讓後踩斷幾根肋骨。”
“是我們!”那人用手擋在麵前,他嘗試說出來,少收點打。
“不錯,挺好的!”李懷運一把扯過那人的頭發,然後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他手上抓著的頭發還帶著些許的頭皮。
劇烈的疼痛讓那人叫了出來,隨即一拳砸在了那人的鼻骨上,“痛嘛?你們想想,作為被你們欺淩的那對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