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前,李懷運從身上拿了一些銀錠出來,放在了桌上,“村長,這是給您酬勞,雖不多,但也能在村裡擺上宴席,請村裡人吃席。”
村長看了一眼桌上的銀錠,眼中透出一點貪婪的光芒,“今日是十五,每月的初一和十五,覺明寺是閉門不見人的!”
他將銀錠收起,然後拿出了茶壺,給李懷運倒了一杯茶,“大人今日舟車勞頓,便留在村裡歇息好了,等明日一早出發去寺廟。”
還有這規矩!李懷運顯得有些不解,不過,既然村長這麼說了,他也覺得去那邊浪費時間,就準備在此歇息一夜。
他將桌上的茶水一飲而儘,抱拳行禮道,“那就多謝村長了!”
“我這就讓人去收拾出客房,供大人歇息。”
李懷運坐到了椅子上,好奇地問道,“既然村長對這覺明寺如此了解,不知能不能跟在下,說一說,這覺明寺其中的內情。?”
村長坐回了主位,用手輕撫著下巴的胡子,笑意盈盈地問道,“大人你想知道了什麼?”
“覺明寺的來曆!”
“這方麵,我倒是沒辦法說清楚,這寺廟在此地修建的曆史,已經有幾百年了,遠比我的年齡要長,關於這裡麵的一切的情況,我也是聽自己長輩說的。”
“隻知道那裡麵的和尚,個個都是身懷絕技,基本人手掌握一門相當厲害的功法,因此,大周各地的武道修行者,便紛紛前來,希望能從中學習的厲害武學功法!”
“他們難道沒有住持嗎?”
“有!但這寺廟很是奇怪,每一任的住持都不長命,這之後,自然沒人再想要當這地方的住持。”
李懷運用力地捏著下巴,對這個情況感到了很是詫異,“每一任住持?”
“是的,每一住持死後,寺廟便會為其死去的住持念經超度一年,之後,必定會有新的住持被選出來。”
“隻可惜,挨不過半月,便又會暴斃身亡。”
“這寺廟也就一直這樣下去,基本上每年一任新主持,前些年頭,這裡麵的人都知道了當主持這事情很是邪門,便無人再敢去做這裡的主持了。”
“這!還特麼的邪門了!”李懷運也是一臉的懵懂,頭一次見這種情況發生。
村長輕聲細語的說道,“或許,這就是寺廟中的詛咒!”
“那裡麵和尚都這麼厲害了,還能被詛咒?”
“這有什麼的,這詛咒可隻是對住持而言。”
李懷運嘖嘖了兩聲,“這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就是這覺明寺的裡麵,但凡去過去求功法的人,都會出家為僧!這又是如何解釋。”
村長輕撫下巴的胡須說道,“根本不需要解釋,隻能說這裡麵的水還是很深的。”
“可不對啊!”李懷運想了想,覺得太不對勁了,“既然這麼多人,那這個寺廟應該人滿為患啊!總不能說,這山腰的小小寺廟能容下千萬人吧?”
村長淡然一笑,“那自然不必,在寺廟的後山,有一祭壇,名為朝聞壇,想要入寺為僧,必要上壇,尋找自身內心的真理,若是沒有尋得,那祭壇便會將其吞食,化成粉末,遁入世間。”
李懷運一聽,心中更是驚訝,額頭也隨之冒出冷汗,居然還有這種事情,怎麼看都不像是真的。
“那豈不是為尋真理,而甘願犧牲自己的生命!”
“是這道理!”村長回應道,“千百年來,成的人寥寥無幾,大部分都化成齏粉,消散在這大千世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