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方圓點了點頭。
就這樣,方圓跟著老支書來到了他家,老支書和村民一樣,也是住在窯洞。
這窯洞從外麵倒是看不出什麼,但是進去才發現,這窯洞還挺大,也很寬闊。
“爺爺。”一名兩三歲的小女孩看到老支書進來,連忙跑過來抱著老支書的腿。
“這是我孫女。”老支書樂嗬著對方圓說。
這個時候,小女孩也發現了方圓,連忙躲在老支書身後,怯生生的看著方圓。
“這孩子有點認生。”老支書對方圓說。
“沒事。”方圓說完,把手伸進背包裡,再掏出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一把大白兔奶糖。
可能是小丫頭並不認識吧!所以也就沒有什麼表情。
“來,這個給你。”
“小同誌,這是……”老支書看著方圓手裡拿的東西問了一句。
不光是小丫頭不認識,老支書也不認識,隻是感覺到這應該是糖,因為看著像。
“這是奶糖,我從帝都帶過來的。”
“奶糖?”老支書愣了一下。
小丫頭這時候眼睛亮了,她不知道什麼是奶糖,但是她知道什麼是糖,隻要是糖就行。
可就算是這樣,小丫頭也沒有過來接,還是怯生生的看著方圓。
方圓走過去,也沒有拉小丫頭,隻是把手裡的奶糖給她裝進了兜裡。
“哎呀!小同誌,這怎麼好意思。”老支書連忙說道。
“老支書,您可以叫我方圓,咱就彆小同誌小同誌的了。”
“好好好,隻是……”老支書看了一眼孫女兜裡的大白兔奶糖。
“老支書,幾塊糖而已,您千萬彆多想。”
“好吧!”老支書點了點頭,對裡屋喊道:“紅梅,紅梅。”
“爹,您叫我。”從裡屋出來一名二十二三歲的年輕女子。
這應該就是老支書說的兒媳婦,隻是這結婚也太早了吧!
看著像二十二三歲,很可能不到這麼大,因為這邊天氣的原因,每個人臉上都有一些高原紅。
所以實際年齡可能比看上去的小,估計也就二十來歲,但是孩子都兩三歲了。
“你去女知青隊那邊,把方淑琪給叫過來。”
“噢!好。”老支書的兒媳婦,這名叫紅梅的年輕女子答應一聲就出去了。
“來,先坐下來休息一下。”老支書對方圓說。
“好。”方圓把背包取下來放到地上,然後坐了下來。
女知青住的窯洞可能離這裡並不遠,也就五六分鐘,老支書的兒媳回來了。
進屋說道:“爹,人我給您叫過來了。”
說完把門口讓開,方淑麗從外麵進來。
剛喊了一聲“老”然後就看到了方圓,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說道:“小弟,是你嗎?”
方圓連忙從凳子上站起來,喊道:“二姐,是我。”
“小弟。”方淑麗喊了一聲,過來一把把方圓抱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二姐,你這是怎麼啦?受什麼委屈了嗎?”
聽到方圓這話,二姐連忙把方圓推開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沒有,我隻是太激動。”
“嚇我一跳。”方圓幫二姐擦了擦眼淚說。
幾個月的時間,二姐變化很大,臉上再也看不出什麼細皮嫩肉,同樣的,臉上也多了一些高原紅。
“對了小弟,你怎麼來了?媽知道你來嗎?”
“嗯!我跟媽說了,媽同意了我才來的。”
“那就好!”
“行了,這些先不說了,說說你吧!你在這裡怎麼樣?”
“我挺好啊!這裡除了比帝都冷一些,然後乾燥了一些,彆的也沒有什麼。”
方圓知道,二姐這是避重就輕,估計是不想讓方圓知道她在這裡的情況。
可是方圓又不瞎,看她的手就能看出來,一起二姐的手什麼樣,現在什麼樣。
手上裂的一道道口子就不說了,還有很多的繭子,可想而知她在這裡過的是什麼日子。
“二姐,你受苦了。”
“沒有,現在是冬天,也沒有什麼活,每天都是在窯洞裡待著,能受什麼苦。”二姐搖了搖頭說。
“來,坐下來說。”老支書這時候站起來對兩個人說。
“嗯!”方圓對老支書點了點頭,然後拉著二姐說道:“二姐,坐下來說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