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廠長看了一眼小丫頭,愣了一下,連忙從兜裡拿出兩個紅包給了小丫頭。
“謝謝廠長爺爺。”
“哈哈哈!不客氣。”廠長高興的說著。
“廠長,怎麼樣?現在官複原職,還順利嗎?”
聽到方圓這麼問,老廠長搖了搖頭說道:“順利什麼啊!唉!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恢複元氣。”
“噢!什麼情況?”
“唉!算了,不說了,現在就看總廠那邊是什麼意思了。”
方圓雖然不知道前世是什麼情況,但是他知道,清河毛紡廠活了下來。
最起碼在二千年以後,清河毛紡廠依然存在,而那個時候,總廠已經沒有了。
一直到了一零年以後,清河毛紡廠才算是終結,可是終結的隻有毛紡廠,而毛紡廠的土地上,建起了一棟棟的高樓大廈。
要知道毛紡廠的麵積可是很大的,整個毛紡廠的拆遷補償款就有好幾百個億。
可想而知麵積有多大,就這說的還隻是毛紡廠裡麵,並不算毛紡廠家屬院。
因為家屬院的房子都已經屬於個人,所以拆遷補償款也是給個人。
就算是不算上家屬院,光毛紡廠就補償了好幾百個億,可以說毛紡廠還是賺了個盆滿缽滿。
“怎麼,毛紡廠缺錢了?”
聽到方圓這麼問,老廠長苦笑一下說道:“現在什麼地方不缺錢。”
“也對。”方圓點了點頭,又問道:“大概缺多少?”
“最起碼兩千萬,估計總廠一下子也拿不出來這麼多錢。”老廠長苦笑著搖了搖頭說。
聽到老廠長這麼說,方圓看著老廠長問道:“有沒有想過融資?”
“融資!什麼意思?”
“呃!”方圓愣了一下,感覺到自己說的有點超前了,連忙解釋道:“就是自救。”
“自救?”老廠長搖了搖頭說道:“這根本不可能,現在毛紡廠賬麵上,連五十萬都拿不出來,根本沒辦法完成自救。”
“老廠長,您誤會了,我說的自救,其實就是改革,老人家不是說過嗎!改革開放,就是要進行改革,進行放開。”
“這……”老廠長皺了皺眉頭,看著方圓問道:“老人家說過這話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那肯定是您忘了。”
老廠長摸了摸下巴上已經沒有幾根毛的胡須說道:“可能吧!不過我不明白,這和你所說的自救有什麼關係。”
“有關係,太有關係了,既然上麵沒辦法處理,那麼就隻能自己進行自救,老廠長,您說咱們廠現在一共有多少名職工?”
“這還用問,一共有在崗職工七千六百三十四人,退休職工目前還活著的,一共是一萬三千八百二十三個。”
“呃!”方圓愣了一下說道:“不會吧!這個你都記得那麼清楚?”
方圓本來想著是老廠長能說個大概就行,他隻是在算一筆賬,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老廠長竟然會記得那麼清楚。
“這麼說連在崗職工和退休職工,加在一起有兩萬人左右?”
“隻多不少。”
“這就是了,超過兩萬人,再加上家屬什麼的,整個毛紡廠總人口早就已經超過五萬。”
“嗯!”老廠長點了點頭。
“廠長,您有沒有想過,把毛紡廠改成股份製公司?”
“什麼,改成股份製公司?”老廠長被方圓的大膽嚇了一跳,不過他很快釋然了。
因為他麵前站的這個人是方圓,他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沒錯!改成股份製公司,公司拿出一部分股份,然後賣給毛紡廠職工,不管是在職的,還是退休的,都可以買公司的股份,這樣的話,問題直接就解決了。”
方圓的話剛說完,老廠長就看著他說道:“方圓,說實話,我雖然很讚成你的想法,但這個也要經過上麵同意,我做不了主。”
“老廠長,都這個時候了,您還對總廠抱有希望,估計現在總廠早就自顧不暇了,甚至說焦頭爛額。”
“這個……”
“我說老廠長,您就彆這個那個了,當務之急是完成自救,老人家說過,允許一部分人先富起來,既然這樣,那麼咱們毛紡廠乾嘛不自己先富起來?”
“不行不行,不能這樣做,我看還是等總廠給出答複再說吧。”
“唉!”方圓搖了搖頭,看著老廠長說道:“您那點都好,就是有點迂腐。”
“方圓,我這不是迂腐,而是在闡述一個觀點,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否則絕對不會走另外一條路。”
“那好吧!您什麼時候考慮好了,可以聯係我,咱們再聊聊細節。”
說實話,方圓對毛紡廠還是很感興趣的,不過他感興趣的不是毛紡廠生產的呢料和毛料,而是對毛紡廠這個地方感興趣。
這裡是什麼地方,方圓太清楚了,北五環外,挨著北五環,後世這裡的房價並不比城裡便宜,甚至還貴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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