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靳承川停了,舌尖頂了頂腮,血腥味在嘴裡蔓延開來,“屬狗的?”
“你才是狗,怎麼還沒到春天呢,就發、情了?趕緊讓尹星月帶你去寵物醫院做絕育吧!”
說好不碰她的,她真是,怎麼就相信了禽獸說的話!
“虞!柔!”靳承川撐在她上方,陰惻惻的聲音難掩惱怒。
虞柔瘋狂擦嘴,鼻尖突然酸酸的。
一股難以名狀的委屈和**感,將她的心填滿,她忍著喉間哽咽:“靳承川,你不能娶我,就不要再碰我。”
男人脊骨一僵,沉默。
察覺到他的遲疑,虞柔心頭更涼,從他懷裡掙開,翻身背對,“你走吧,我不會告訴尹星月今晚的事,我隻當被狗咬了一口。”
見身後遲遲沒有動靜,她搬出擋箭牌,“仲先生喜歡乾淨的,希望靳總也能守口如瓶,不要擋了我的豪門路。”
那句‘仲先生’,正經中帶著一絲無端曖昧,使房間裡的氣壓驟降。
黑暗無光的環境下,虞柔看不到靳承川的表情,卻能感受到他給周遭帶來的冷意,默默扯走靳承川的被子,把自己裹緊。
……
早上六點,虞柔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女傭:“虞小姐,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