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 40 章(2 / 2)

冷昔年的聲音中氣十足,麵色透著紅潤,絲毫不見任何患病之態,恐怕身體素質比在場的所有人都好。

雨晴隻得領著岑墨安和小荷上前,作了個揖,冷麵道:“幫主不愧是洪福齊天,不藥自愈,看來雨晴無需在貴幫叨擾,便可回穀複命了。”

“三位遠道而來,來既是客,叨擾也無妨的。更何況是我親自邀請,雨晴姑娘這話太見外了。這二位是?”

雨晴忽然想起此行臨時增加的另一個目的,還打算把小荷托付給冷昔年。

求人幫忙,隻得換上客氣的姿態道:“這位是我師弟岑墨安,這是…”

她把小荷推上前,本想以給冷昔年治病為由,換個人情,但現在冷昔年根本就沒事,她內心忐忑,但還是硬著頭皮把請求直說了。

“小荷,乖,叫叔叔…”雨晴哄著小荷,昧著良心教她討好冷昔年,“額…還是叫哥哥吧,冷哥哥。”

小荷一聽,轉身死死扒住雨晴的身體,把頭埋在雨晴的袍子裡就是不肯叫人。

雨晴有些急了,這孩子的前途就在她一念之間了,小荷,你可要好好把握住呀!

忽然,小荷聞到了一股令人難以抗拒的香味,她緩緩從烏黑的衣服中探出期待的大眼睛來,一根鮮紅欲滴的糖葫蘆赫然在她麵前搖擺。

“我們真有緣!這麼快又見麵了呢!”一個令人討厭的身影閃了出來。

說話之人,岑墨安和雨晴都很熟悉,就是昨夜從安康鎮石宅碰巧救出的弱書生。不知道他使了什麼法子,竟然成了這幫會的貴客。

話看似是對小荷說的,聽者有意,其實都知道他沒臉來打招呼。

“兩位恩人,多巧啊!”弱書生見他二人無動於衷,抱著醜媳婦終是要見公婆的決心,厚著臉皮攀附起來。

冷昔年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石秀才提信來求見之時,我還不大相信,原來三位果真是一路的,好好好!我北邙今日,一下得遇三位相聚於此,真是蓬蓽生輝。”

畢竟幫會裡還在辦白事,冷昔年不便表露出欣喜之態,他臉上馬上又掛上哀愁,示意大家跟他到裡屋敘舊。

雨晴不解地指著弱書生,納悶道:“你…?”她又直直地將指尖平移到冷昔年身上,“和他…?你們…?”

“師姐,你方才不是還奇怪,北邙幫會向我們求診的那封書信,被哪個狼心狗肺見不得人的混賬東西偷走了嗎?”

岑墨安的話叫弱書生如芒在背,他的肩一顫,臉上像打翻了顏料似的一陣青一陣白,在這金秋十月的北方,居然額頭隱隱冒出了虛汗。

弱書生求饒似的望著岑墨安,而岑墨安隻回以捉摸不透的神秘微笑,他的臉總是像籠了一層薄霜,叫人不寒而栗。

“怎麼?我給藥王的親筆書信,不是雨晴姑娘特地交給石秀才的?難道是他偷來的不成?”冷昔年聞言,扭頭質問弱書生。

“非也,非也,我隻是個先頭兵,提前替兩位恩人來探路的…”

弱書生慌忙擺手,見無人反駁,便抬高音量壯膽,繼續胡謅:“兩位恩人前天已抵達城外安康鎮,哪裡能見得疾病肆虐、生靈塗炭,但又怕耽誤了幫主的大事,這才將書信交予我,派我先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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