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精母血,不知道這個女娃的父母,又是什麼樣的人物…
再來一口…
阿曼太俯下身子吮吸,隨著她一用力,孟盞的身體比之剛才顫抖地更激烈。也隻是一抖,□□了兩聲,就沒了動靜。
這種極品血液果然有魔力,阿曼太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已經乾涸了很久的土地,一下子被大量的清泉之水澆灌,那片了無生機的土地之上也立刻迸發出了生命的萌芽。
老東西的確想得周到,這樣的極品,若隻能一次性食用未免太可惜,通過他的手段讓孟盞的血液可再生,不就能源源不斷地實現永久的補給了嗎?
誰讓他沒這好命呢。一滴都不給他留!
阿曼太沉浸在無人打擾的盛宴之中,後知後覺地發現舌頭和嘴唇被燙起了燎泡。血液進入喉中時,竟如滾燙的熔岩,講整個燒得冒煙。
經驗老道的她立刻意識到不對,將孟盞的身子往外一推。
“嗬,不愧是極品…”江湖上隱藏著一些特殊體質的人群,她們的血液有極強的正向功效之外,也附帶著厲害的反噬作用。
看起來,孟盞所帶來的傷害,就是人體無法忍受的高溫。
多年以來,喪生在她口下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偶爾會有‘消化不良’,像這一次這樣連入口都難的,還是頭一遭。
才剛咽下去幾口,塞牙縫都不夠。
極度饑餓的她,眼睜睜地看著美味就在手邊,卻無從下口,深不見底的欲望和欲求不滿的憤怒,令阿曼太麵目逐漸猙獰。
失去了她的控製,孟盞從地上緩緩站了起來。
她的瞳孔好像刷上了一層淡光,不再是烏黑的眸子,耳後一片不規則赤紅爬上半張側臉,像是一塊火炭,有節奏的泛著‘火光’,忽明忽暗。
看起來孟盞也不好受,阿曼太挑眉,那咱們就比比耐力,看誰先倒下。
孟盞袖中滑出一杆槍頭,方才她的胸口像有一團火在燒,而現在,這火勢愈猛,就要爆炸了!
是那種病,在陀龍寨爆發過的血毒之症,它又來了。
她摸了摸臉頰,好燙,一下一下的燙,和脈搏跳動一樣。
或許留給自己清醒的時間已不多了…為什麼偏偏是現在…
陸芫狸還沒發現我不見了嗎?再拖一會兒,或許她們已經在趕來了…隻要她們一來,我就有救了…
“總是依賴彆人,從來沒有變過。”岑墨安冷冰冰的話語在大腦中回蕩。
可是我真的很需要幫助…
“逃避的理由那麼多,就不願意花點心思想想如何自救嗎?”
孟盞被心中的聲音質問地低下了頭。她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這個初次見麵的男人的話,格外的上心。一個陌生人而已,為什麼要讓他的幾句話,來攪弄自己的情緒?
因為岑墨安教訓地一點都沒錯。孟盞總是在逃避長大,拒絕獨立。
她垂下的眼睛怨恨地瞪著阿曼太,槍頭倒轉對準自己。
“你該知道的,隻有活取藥人的血,才能發揮你們要的效果。”
麵對阿曼太驚訝中帶著鄙夷的眼神,孟盞心中苦笑,又是求死?隻有這點伎倆了嗎?
口中腥膻味沿著她的食管衝擊上來,身體裡的血液如熱浪一陣一陣拍打著大腦,是那種癲狂的狀態,它想要迫不及待地控製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