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孟盞的身體,我想要長生。”落葵咬著唇說。
“好…我們一起長生。”
落葵臉上綻放出了花一般的笑容,她死死地抓著葉灼的背,纖長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了淺淺的血痕。
親熱過後,女子用手指纏繞住頭發把玩,嘴裡嘀咕著:“六瓣蓮花...六瓣蓮花...江湖上沒聽過有這樣一個組織。堂堂挽花山莊的莊主,怎麼會放任鋪子把稀有隕鐵低價交易給那些人?他們肯定不簡單。”
“嗯...不像是中原這裡的,或許來自西域?”葉灼說。
落葵眼光一閃,好像想到了什麼,嘴角微微地上揚。
她轉頭看向葉灼,似是無心提及:“你那師傅也真是老頑固,我們教主還以為是嫌我們開的價太低,看來是早有打算暗度陳倉了。隕鐵賣誰不是賣?偏偏不和長生門做買賣,顯得他多正派似的。原來私底下也是偷偷動手腳,不走公賬,中飽私囊了吧?”
蒼嶺鎮的事始終在葉灼心裡是個疙瘩,葉震天態度上的前後反差,已經讓他在自己心裡喪失了一定的信譽。
“如果...你做了莊主。我是說如果,”女子撫摸著葉灼的胸膛,黏膩膩的聲音咬他耳朵,“你會怎麼選?”
葉灼好像就想要特立獨行,顯出自己和葉震天的不同。
他想都沒想就回答:“生意歸生意,自然是價高者得。你長生門既然出得起錢,我又何必去管你用那些隕鐵去做什麼,我又不是住海邊的,還管那麼寬。”
落葵欣喜地笑了,心滿意足。
葉灼想起了葉震天告誡他的話,皺了皺眉:“不過,我聽說長生門的門徒人性泯滅、行事凶狠、手段殘忍。你能不能退出?”
落葵立馬拉下臉來,不開心:“我為什麼要退出?退出了我去哪兒?”
葉灼抓住她的手心安慰道:“你跟了我,還怕沒處去?你不是說,如果我當了莊主嗎?那我就回去當那個莊主,到時,你不就是莊主夫人?”
落葵眼神閃爍,心虛地撒謊:“我承認是有一部分人比較偏激,但也不是所有人都這樣的。至少,我就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一直好好的活到現在了不是嗎?
“哎呀好啦,”落葵撒嬌地用手指抵住葉灼的嘴,“你的心意我知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約定,你成為挽花山莊莊主的那一天,就是我退出長生門追隨你之日,怎麼樣?”
“好,那你可要好好幫我...”葉灼抱緊落葵,腦海裡滿是自己執掌挽花山莊,一呼百應的得意幻想。
葉灼失蹤了兩個月,葉震天派出幾隊人馬四處搜尋,都沒有半點消息。
繼葉逍遙的私奔之後,這件事成了挽花山莊近幾年來最大的醜事。江湖上幾乎人人都傳遍了,葉震天的愛徒,沒有一個聽他的話,誰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一時之間,挽花山莊的威信與日俱減,山莊裡的新人開始一個個的找理由告病假回鄉,隔一陣子就把山莊的銘牌退了回來,表示退出。
退出挽花山莊的年輕人們散落在江湖的角角落落,於是說書人口中又多了許多‘知情人士’透露的‘挽花山莊秘事’可說,比如繼承人的鬥爭、葉震天不可告人的癖好、葉逍遙是真死還是假死等...
葉震天嘗試著找人辟謠,卻好像總被一股更強的勢力以看不見的方式扭轉,無論他如何砸重金用手段,最後均已失敗告終。
他開始意識到不對勁,有人想動他,有人不希望他翻身。
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去碰那鐵板了,乾脆擺爛。外頭風言風語任憑怎麼傳,葉震天隻閉門不出,有生意就做,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