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埋在九百多米深的地方,牧爺都能活下來,厲害啊。”
地麵上,雷布頓看著挖出來的大坑嘖嘖稱奇。
“彆說九百多米,就算是萬丈深坑他都沒事。”
在他的旁邊,重樓淡淡的說道。
“也是,牧爺的實力天下無敵,這種爆炸對他來說就和過家家一樣,我估計他是帶著兩個大美女去地下度假去了,說不定還在下麵做點啥刺激的事情呢,嘿嘿。”雷布頓怪笑道。
“咳咳。”
重樓乾咳幾聲。
雷布頓連忙道,“您老在如此大爆炸下竟然能將我們護住,太厲害了,老人家以後想要什麼都跟我說,隻要我能辦到的,保準你滿意。”
“算你小子識趣。”
重樓這才滿意地點著頭。
“來了。”
就在這時,他們的頭頂上有兩道人影降落下來,正是蒙清雪和葉紅玉。
“牧爺呢?”
雷布頓三人連忙追問道。
“牧爺看到老朋友,去見一見。”
葉紅玉說道。
說著的同時,目光看向四周,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站著的地方,方圓十公裡被徹底炸成一個大坑,再無之前翠綠青山的樣子。
這等破壞力,是他們前所未見的。
“如此巨大的爆炸,我們竟然扛住了,不可思議。”
就連蒙清雪都滿臉不可思議地呢喃著。
唯有重樓老魔不屑一笑,“你們對真正的武道強者一無所知,靈神曆經九次超凡蛻變,進化成為原神後,已經不是凡人了。”
不過,他心中有很大的疑問,為什麼楚牧如此年輕,卻能擁有如此可怕的原神,這明顯不正常啊。
這幾個小時,他不動聲色地從雷布頓和鐵塔的口中套到不少關於楚牧的事情,知道楚牧非常年輕,而且真正接觸武道的時間也不長,按理說不可能如此年輕就擁有如此可怕的實力的。
“他身上有很大的秘密,若是我能得到了,說不定也可以度過九次蛻變化為原神呢。”
重樓心中自語。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被楚牧種下道魔種,生死都受到楚牧的控製,不能用什麼小手段,隻能專心跟隨,楚牧一個高興,說不定就將秘訣告訴自己呢。
這一刻,重樓老魔頭心裡做了個決定,好好跟著楚牧,乖乖替楚牧辦事。
與此同時,上方的飛機內。
蕭衝天坐在其中,冷笑道,“等會兒,但凡發現一點楚牧的血肉,就要給我挖出來,我要親眼看著他粉身碎骨的樣子。”
“那混蛋,敢殺我蕭家之人,攻破我蕭家,簡直是找死。”
他的身邊,一個手下小聲說道,“老板,我們現在出現在現場會不會出事啊,萬一他們沒有死絕呢?”
“不可能的。”
蕭衝天哈哈一笑,“我已經確定了,楚牧那小子正處於大爆炸的中心,就算他是靈元境的強者也死得不能再死了,反倒是他的那幾個手下僥幸活下來,正在想辦法挖掘他的屍骨呢。”
“可惜可歎,我竟然沒有親自將楚牧挫骨揚灰。”
為了在手下麵前裝逼,他還故意歎息道,“我真的很想楚牧活生生的出現在我麵前啊...”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一道帶著笑意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我若是出現在你麵前,你要做什麼?”
隻見,楚牧的身形突兀的出現在窗戶邊上,一張臉貼著飛機艙門,話音落下後,直接用力一扯,飛機的艙門被他硬生生扯開。
楚牧鑽了進來,坐在蕭衝天身邊,對他咧嘴笑道,“我來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蕭衝天,“......”
這一刻,他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就像是見鬼一樣看著楚牧,良久,才問道,“你,你是人是鬼?”
“你說呢?”
楚牧一隻手搭在蕭衝天的肩膀上,歎息道,“看著你,我突然有點感慨。”
“感慨什麼?”蕭衝天道。
“彆急著動手,你的實力太弱,一出手就是找死,我還想跟你聊會天呢。”
楚牧先是友情提醒一句,才歎息道,“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吧,先前的我就連你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們卻成了敵人,你說搞不搞笑?”
蕭衝天沉默了。
兩人的結仇,在楚牧看來確實有點兒莫名其妙,但他卻很清楚,這一切並非偶然。
楚牧得到一字並肩王令牌的時候,就注定了他們這些有野心的人不可能和楚牧當朋友。
啪!
楚牧突然給了蕭衝天一個耳光。
猝不及防之下,蕭衝天被扇懵了。
他就連動用武力反抗都忘了,隻是捂著臉愣愣地看著楚牧,“你敢打我?”
“是什麼,讓你以為我不敢打你,也不會殺你?”
楚牧冷哼一聲,閃電般出手,掐住了蕭衝天的脖子。
後者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禦氣境,但麵對楚牧的時候,卻根本沒有絲毫還手之力,瞬間就被楚牧製住。
“我是燕都蕭家的家主,在武道聖地中,蕭家也有靠山,你敢殺我,我就...”
蕭衝天漲紅了臉,想鼓動真氣,卻發現真氣無法動,一顆心都沉了下去。
旁邊,蕭衝天的手下在楚牧出現後就非常乾脆地選擇雙手抱頭跪在地上,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楚牧讚歎道,“你的手下比你識趣多了,他是蕭家的人嗎?”
蕭衝天冷聲道,“你想玩什麼花樣?”
啪!
話剛說完,就又被楚牧扇了一巴掌。
“問你問題,不懂回答嗎?”楚牧麵無表情的問道。
蕭衝天怒聲道,“你敢侮辱我,我和你同歸於儘。”
啪啪啪!
楚牧掄起胳膊,直接給這家夥來了十幾個耳光,打得蕭衝天當場就沒了脾氣。
“你...有話好好說,我又沒說不回答你。”
蕭衝天的聲音都在顫抖,嘴角在滴血,他這等大人物,何曾被人這樣接連扇十幾個耳光過了?
他想動,卻又動不了,最終隻能憋屈認慫,“他叫蕭寡是蕭家的旁支,不過我蕭家的旁支很多,他在蕭家的身份實際上就隻是一個下人而已。”
楚牧看著蕭寡,突然笑了,“過來。”
“啊,我嗎?”
蕭寡愣愣地問道。
“不是你是誰?”楚牧嗬嗬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