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說著雙手恭敬地遞上一份燙金請帖。
“咦,齊香蘭莫非是覺得上次我幫她教訓兒子起作用了,打算請我去再幫她好好教訓一頓陳龍嗎?”
楚牧詫異說道。
陳丁香的嘴角微微抽動,卻沒有生氣,而是苦笑道,“具體內容我也不知道,您打開請帖看看就知道了,不過還是要小心點。”
她的提醒讓楚牧露出詫異之色,旋即笑著道,“多謝提醒。”
說著便打開邀請函一看,齊香蘭倒是沒有在上麵下毒,隻有簡單的幾句話,“楚牧,如今國主和聯盟對立的局麵已經公開,正各自招兵買馬,各大勢力都成為他們拉攏的對象,你想讓陳家站在國主這邊嗎?來陳家宴會,我給你答案。”
楚牧隨手一震,邀請函化作齏粉灑落。
“王爺。”陳丁香微微皺眉,輕聲道,“我覺得您還是去一趟好。”
“怎麼說?”楚牧饒有興趣的看著對方,這女人明明是陳家的人,卻故意提醒自己要小心,似乎和陳家不合,他也想看看對方的葫蘆裡賣什麼藥。
“我雖然不知道大夫人說了什麼,但出發前,大夫人請了家族所有元老都到場,陳家元老齊聚一堂乃是難得的機會,無論你想做什麼,都是很好的不是嗎?”陳丁香若有深意地看著楚牧。
“我擦,老妹啊,你真的是陳家的人嗎?”楚牧還未開口,吳池就問道。
“你知道的,我是陳家的旁支,而且小時候我曾被陳龍侮辱過。”陳丁香平靜回答道。
“嗯?”
楚牧目光看向吳池。
後者看了一眼陳丁香,正要開口解釋的時候,陳丁香先說道,“沒什麼不好說的,這件事情燕都很多人都知道,我十六歲那年,陳龍把我侮辱了,當時我告到大夫人那裡,大夫人卻說我勾引陳龍,還要我給陳龍當暖床丫頭,若非戰龍王當時剛好帶著吳池來陳家做客,力保下我,悲憤欲絕之下,我已經一頭撞死了。”
“有這件事情。”
吳池也點頭道,“當年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少,但我們都約定不得聲張,倒也沒有外傳。”
此刻的吳池臉上露出了難得的凝重,看著陳丁香的眼神帶著些許憐憫。
陳丁香繼續說道,“從那以後,我雖然還留在陳家,卻改變了取向,隻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故意聲色犬馬,惡心陳龍,使陳龍一直沒有對我做什麼。”
“不過,當年的噩夢,從不敢忘。”
她並未將後麵的話說得非常明顯,楚牧卻明白了,這個女人巴不得自己趁著陳家所有人彙聚在一起,將整個陳家都滅了。
“我若去陳家你又如何?”楚牧似笑非笑地問道。
“您若能間接性地幫丁香報仇,我願意成為您的婢女。”陳丁香躬身拜下去。
這個角度掌握得剛剛好,楚牧隻是微微低頭,就能看到兩坨大白包裹在紅色的旗袍中,正在眼前晃蕩著。
“牧爺,大啊。”
雷布頓正站在楚牧身邊,也一覽無遺,小聲道,“看起來是真材實料,可彆錯過啊。”
楚牧踹了他一腳,而後,將陳丁香扶起,微笑道,“起來吧,既然陳家大夫人相邀,我自然要去一趟,至於你的事情,日後再說。”
“多謝王爺,您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陳丁香大喜之下,踮起腳尖,快速探頭就要在楚牧的臉上親一口,卻被楚牧後退一步避開。
她有點兒尷尬,站在原地片刻後,才嫣然一笑,“王爺正義,丁香佩服。”
“吳池和老魔頭跟我走,你們先回天海。”
楚牧對幾人吩咐一聲,就鑽入主動鑽入車內。
就在吳池和老魔頭也要鑽進來的時候,陳丁香卻緊隨其後,緊挨著楚牧坐著,一股香風撲鼻而來,使得楚牧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我們好像不太適合一起坐進去。”吳池嘀咕道。
“吳池大哥,能不能麻煩你們另外想辦法前往陳家呢?”陳丁香對吳池祈求道。
“妹子不用擔心我們,我們打車過去。”
吳池立刻答應下來,拉著老魔頭攔下一輛的士,直奔陳家而去。
豪車啟動,不急不緩地在鬨市中穿梭著,楚牧翹著腿坐著,陳丁香緊挨著他而坐,臉上帶著嬌媚之色,輕聲道,“王爺,路途遙遠,至少需要半個小時才能到哦。”
她吐氣如蘭,香氣噴在楚牧身上,使楚牧竟然有種迷醉在其中的感覺。
“王爺...”
這女人的語氣妖嬈萬千,隻是隨便一句話,就能勾動他人心中的火焰。
楚牧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身負聖陽之體,乃男人中的至尊,一身火氣最旺,最是容易被勾動火焰,再加上對方身上的香水乃是特製的,楚牧隻覺得火焰焚身,聖陽之體蠢蠢欲動。
陳丁香的纖纖玉手突然往下一抓。
這一刻,楚牧和陳丁香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楚牧愣了一下,詫異道,“是你亂抓的,你還倒吸一口氣幾個意思?”
陳丁香的俏臉紅潤如同要滴出水一樣,呢喃道,“太大了,這可怎麼能受得了啊。”
楚牧,“.......”
既然扯開遮羞布,陳丁香乾脆一把跨坐在楚牧的大腿上,將自己姣好的身材緊貼楚牧,輕輕蹭著,口中吐著香氣,呢喃道,“王爺,我知道你忍不住了,不要忍了...”
“你是這麼多年來第一個讓我看一眼就心動願意奉獻自己一切的男人,我願意把自己給你。”
楚牧雖然硬如金剛,卻巍然不動,笑著道,“你不是隻喜歡女人嗎?”
陳丁香媚眼如絲,整個人軟綿綿的,顯然已經動情,“你幫我教訓了陳龍,當我看到你抽陳龍的樣子時,我就徹底愛上你了,王爺,我願意給你一切,要了我,好嗎?”
楚牧看了一眼與車頭隔著的窗簾,還有四周密封起來的窗簾,不由感歎道,“準備得還挺齊全的,但雖然用窗簾擋住了,難道不怕司機偷聽嗎?”
“王爺,這輛車是特殊定製的,擁有完美的隔音係統,司機無法知道我們在做什麼的。”陳丁香喘著氣,迫不及待地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扯開,露出衣服包裹不住的大片雪白。
楚牧隻覺得入眼勝雪,一時間竟然有點兒恍惚。
而後,陳丁香伸出手,抓著楚牧的褲子,拉開拉鏈,抬起身形,迅速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