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風華鎣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身上隻穿著最貼身的三點一式,勁爆的身材顯露無疑,若是出去了,恐怕就會被看光了。
到頭來,就算能將所有人都殺了,也是非常不劃算的。
“你不怕被人看光,我還不同意呢。”
楚牧淡淡一笑,主動拉起鬆風華鎣,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原地。
“殺啊...”
就在楚牧和鬆風華鎣消失在原地的時候,一去瀛國武士衝了進來,隻是,麵對他們的隻是破碎了的院子,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竟然讓他們跑了。”
“來啊,把鬆風老鬼給我抓過來。”
為首的一個白發老者冷喝一聲。
不久後,就有兩個瀛國武士押著渾身是血的鬆風旦馬首過來。
“天狗赤石,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帶人殺入鬆風家族,你這是想挑起整個瀛國武道界的大戰嗎?”
鬆風旦馬首雖然被捆著,卻沒有低聲下氣,而是怒不可遏地看著白發老者。
白發老者名為天狗赤石,正是天狗家族的老祖,一身實力驚天動地,乃是整個瀛國的第一武道高手,就算鬆風旦馬首在對方麵前也不過十招就被打得重傷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而且,對方還不講武德,先是一波熱武器的攻擊,緊接著聯合各大家族的高手殺進來,使鬆風家族死傷慘重。
“無能咆哮罷了。”
天狗赤石淡淡一笑,沒有去看鬆風旦馬首,而是對手下喝道,“把鬆風家族活著的人帶上來,一分鐘殺一個。”
“是。”
很快,一群老弱婦孺被帶上來了。
這一戰,鬆風家族那些在本族之內的強者死傷殆儘,隻剩下這些實力不怎麼樣的老人、婦女和小孩還能活著,但也成了天狗家族的階下囚。
“你想乾什麼?”鬆風旦馬首怒喝道。
天狗赤石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抽出一把長劍,來到一個大概五六歲的小男孩麵前,在對方驚恐的目光之中,將之一劍捅了個對穿。
“不要,你渾蛋,天狗赤石,你怎麼能對小孩子下殺手?”鬆風旦馬首怒罵道。
“給你一個機會,和我合作,否則,鬆風家族這些人將會一個個死在你麵前。”天狗赤石的長劍橫放在其中一個白發蒼蒼,雙眼渾濁,已經走不動路的老人的脖子上。
他笑著道,“這位應該是你的奶媽吧,聽說她對你非常好,你一直都將她當做親生母親來看待,你說,我這一劍下去,提前送她上路,是不是非常仁慈?”
噗!
話音剛落,長劍直接割破對方的喉嚨。
“不...”
鬆風旦馬首大聲怒吼,不斷掙紮著,但沒用,他本就被打傷了,還成為階下囚,就算想魚死網破也做不到。
“不同意?那就眼睜睜地看著你的族人也一個個死去。”
天狗赤石哈哈大笑一聲,手中的長劍劃過,再度將一個女子斬殺當場。
他的速度不快不慢,但是,每一個呼吸之間,都能斬殺一個人,而且,老弱婦孺兼顧,年紀從小到老,一個個斬殺。
這些,都是鬆風旦馬首的至親。
鬆風旦馬首怒吼咆哮著。
眼看著這些人被斬殺了十幾個,總算忍不住了,大吼道,“我答應你。”
“很好,你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
天狗赤石聞言頓時笑了。
而後,雙手結印,朝鬆風旦馬首的額頭烙下去。
“不要反抗,若是反抗,我不會有事,但你會重傷,而且你的這些族人都將承受我的怒火。”就在鬆風旦馬首準備抵抗的時候,隻聽天狗赤石淡淡的說道。
然而,鬆風旦馬首並未說話,隻是平靜地看著天狗赤石。
心中不屑,他記得,二十幾年前,那位風華絕代的女子收服自己的時候,就在自己身上種下了龍國最為可怕的手段,道心種魔。
當時那位就說過,道心種魔種下後,再也無人能對他施展任何控製的手段。
如果有人強行在他身上留下控製人的手段,甚至會受到道心種魔的反噬。
為此,鬆風旦馬首通過各種手段查詢,知道當年那位主人並未騙自己。
天狗赤石敢對自己施展控製的手段,分明就是自己找死。
鬆風旦馬首想笑,卻又不敢笑出來,隻是強行忍著,也不反抗,任由對方的力量進入體內。
“是陰陽師的手段,縛神術。”
感受著這股力量侵入體內,鬆風旦馬首立刻明白了對方施展的手法,心中一顫的同時,更加期待了,他很想看著縛神術被道心種魔反噬的情形。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卻是讓鬆風旦馬首差點驚掉下巴。
天狗赤石的陰陽術法縛神術竟然非常輕鬆地在他的體內紮根發芽,眨眼就將鬆風旦馬首控製住了。
“你沒事?”
鬆風旦馬首呆呆地看著天狗赤石,不可思議地說道,“你為什麼沒有受到反噬?”
“什麼反噬?”天狗赤石笑了。
鬆風旦馬首的一顆心則是徹底沉了下去。
他突然明白了,這二十幾年,自己竟然一直被騙了。
那個風華絕代的女人,其實並沒有對自己種下道心種魔之法,隻是一句話而已,就讓自己心驚膽顫了二十幾年。
難怪在這二十幾年中,自己想儘一切辦法都沒能找到任何破解道心種魔的辦法,卻是因為自己身上並沒有被種下道心種魔啊。
可惜,知道真相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鬆風旦馬首慘笑著。
他不知應該是感激當年那位風華絕代的女人,還是應該恨對方。
“鬆風旦馬首,現在你的生死都在我的掌控中了。”
天狗赤石的笑容極為燦爛,雖然他的實力很強,是瀛國第一武道高手,但鬆風旦馬首作為瀛國排名前十的高手,能將之收入麾下,也是非常不錯的。
“接下來,就是抓住那個人的兒子,吸乾了他的聖血,我就能徹底蛻變,成為真神了。”
天狗赤石低聲呢喃著。
這句話落在鬆風旦馬首的耳中,卻如同平地驚雷一樣炸開。
“當年,不是天狗氽獅看上了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