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讓任何人看見她的嫵媚嬌態,所以他自己下樓去取的晚餐,因是春節,陸叔燉了滋補的湯,煮了臘肉飯,煮了麵,各碟精致的小菜、糕點十二樣,樣樣不重複,都是按照她喜歡的口味來的。
李長思餓的狠了,喝了一碗湯,總算恢複了一些氣血,見他穿著睡袍,神清氣爽,絲毫不見疲倦的模樣,耳尖發燙,這人精力也太旺盛了,她真是信了蔚枕溪的邪,居然覺得他命在旦夕了。
不過情人祭確實凶險惡毒,是推演術中記載的禁術,她也隻是聽蘭景行提過,從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用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昨晚到底有沒有解掉,畢竟是禁術,她也是一知半解。
“你應該沒事了吧?”李長思看了看他俊美的臉,視線不由自主地看向他胸前的幾道紅痕,好像是被她抓出來的,頓時眼神閃躲。
陸祈眸光一閃,低啞說道:“好像跟昨天沒什麼區彆,可能需要過段時間才知道詛咒有沒有解開。”
她是他的藥,所以他隻能跟她形影不離了,並且要每天吃藥才行。
她是不是有一點點喜歡他,所以才不願意看著他死?陸祈心口微甜,又泛著苦澀,不知道她救他,是因為他,還是因為蘭景行。
不過不管怎樣,他都不會放手的。
李長思:“……”
李長思心裡也沒底,畢竟是禁術,而且還是沒有人用過的禁術,看在昨晚還算不錯的體驗上,勉勉強強地點頭:“那先觀察一段時間吧。等吃完我就先回去了。”
有了自己的房子,她也懶得住山頂莊園,畢竟是陸祈的地盤,受製於人。
陸祈睫毛垂下,遮去眼底的暗光,點頭說道:“嗯,吃完我送你回去。”
吃完晚餐,收拾好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陸祈有撞欄杆的前車之鑒,自然不會開車,最後是宋茂開車。
因夜裡折騰太晚,白天睡再多也補不回來,李長思一上車就困意滿滿,睡著了,迷迷糊糊間被人抱下了車。
“長思,密碼是多少?”陸祈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她迷迷糊糊報了密碼,然後繼續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猛然清醒過來,看清是自己的臥室,隻是前兩天為了圖過年的喜慶,換了紅色的四件套,沒來得及換掉,此刻看到這四件套,莫名羞恥。
在大周朝,這算是喜被吧。
“醒了?”陸祈端著一杯水進來,見她睡醒,慵懶地坐在被子裡,目光微暗,坐在床上,喂她喝水。
她正要接過杯子,一抬手就覺得手臂酸澀,猶如千斤重,頓時無語,隻得乖乖地喝著他喂來的水。
“對不起,昨夜是我失控了。第一次沒經驗。”陸祈聲音沙啞,垂眼就看到她脖子上和鎖骨上的吻.痕,想到衣服下麵還有更多的痕跡,頓時渾身緊繃起來,想要,不過她身體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昨夜實在是有些過,用掉了不少套.套,不過給她上過了藥膏,應該沒事了。
李長思險些被水嗆死,猛然咳嗽起來,男人臉色微變,輕輕拍著她的背:“水很燙嗎?”
他試過溫度的?還是害羞了?
李長思險些咳得眼淚都出來了,眼眸濕漉漉,沙啞說道:“你怎麼還不回去?宋茂呢?”
“我讓阿茂先回去了。”陸祈將水杯放到一邊,斟酌著,一點點地試探她的底線,“這幾天我可以留下來嗎?還有,昨天發生那樣的事情,我會負責的。”
李長思咳得更厲害,慌忙擺手說道:“不,不用負責。”
大家都是成年男女,各取所需,這樣很好,很利於身體健康,她睡他,也不虧。她現在很好,很自由,很快樂。
陸祈眼眸危險地眯起,她想用過就丟?還是昨夜沒讓她滿.足?
他眸光幽深,不動聲色地點頭:“那以後再說,我幫你上藥吧。昨天力度有些重,你身上都是吻.痕,要是被拍到不太好。”
他取過放在床頭櫃上的透明凝膠藥膏。
李長思聞言腳趾都羞恥地蜷縮起來,鬼知道他在她身上留下了多少痕跡,這要是被媒體記者拍到,那就完犢子了。
“你下次能不能?”
“好。”陸祈薄唇微微勾起,低啞說道,“下次會注意,不留下痕跡的。”
不會在明顯的地方留下痕跡,但是有些地方是他控製不住的,也拍不到的,就無需顧慮了。
李長思被他的話套住,想想還有下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羞恥地偏過頭,趴在柔軟的被子裡,慵懶說道:“那你快點抹藥,背上不能有痕跡。”
陸祈見她毫無防備地等他上藥,眼尾暗紅,深呼吸,抹了一層藥膏,細細地塗抹在她冷白的肌膚上。
男人粗糲炙熱的指腹抹著藥膏,碰觸到脖頸的肌膚,帶起一陣顫栗,等他的手越來越往下,李長思睡懵的大腦終於清醒了幾分,好像,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