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字的時候,沈婧清故意說得重重的。
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氣過了頭,沈婧清兩眼一翻,直接暈過去了。
“這就暈了?”
沈婧清輕哼了一聲,對沈婧清滿是鄙視。
除了前世用些旁門左道搶彆人的運氣,她還能乾啥正經的?
想了想,上次老夫人裝暈,她媽媽直接拿發簪紮人中穴,老夫人鼻子流著血“醒”
過來了。
沈婧清眨眨眼,照貓畫虎。
自己頭上還沒資格戴尖尖的發簪,眼珠子一轉,乾脆用大拇指使勁一捏。
可能打擊太大,這次沈婧清沒醒過來。
沈婧清覺得沒意思透了,站起來就走。
整理了一下衣服,拉平了裙子,沈婧清昂首闊步走出了玉竹園。
那些服侍沈婧清的丫鬟看見她出來,連忙行禮。
“好好照顧她。”
丫鬟應聲:“是。”
等沈婧清走遠了,丫鬟進去一看,嚇得不輕——沈婧清躺在地上,眼睛閉得緊緊的,臉白白的,可兩邊臉頰上全是紅紅的手指印。
不用多問,誰乾的,傻子也知道。
丫鬟自己也就十幾歲,覺得沈婧清真是有點可憐。
那位讓她生厭的生母,在玉竹園裡留下的不僅僅是挑事的記憶,還有那些刻意營造出的病弱可憐模樣,意圖博取侯爺與老夫人的一絲憐憫,沈婧清對此厭惡至極,卻又無可奈何。
每當夜深人靜,沈婧清總能聽到窗外細碎的腳步聲,那是生母又在密謀著如何借自己的虛弱之軀爭奪更多關注與寵愛。
直到一日清晨,那擾人心神的身影終於被交易的馬車帶離,玉竹園這才恢複了幾分久違的寧靜。
然而,這份寧靜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