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換個地方。”一旁的女警官給其他同事使了個眼色,示意這邊她來接手,“不用擔心,隻是尋常的幾個問話,很快就會結束。”
真的很快就會結束嗎?
金發女人的臉上寫滿了擔憂,小心地抓緊男伴的一片衣角,在女警官的注視下緩緩點頭,態度非常配合。
“麻煩你們了。”
看著女警官帶著兩人走遠,一旁的同事才問後來不怎麼做聲的鬆田陣平:“怎麼了?”
“沒什麼。”鬆田陣平答道。
總是覺得哪裡有些怪怪的,但又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
“安啦,不要放在心上,你以前在機動處這種情況見得少罷了,”同事不在意地揮揮手,用力地拍了幾下鬆田陣平的肩膀,“在搜查一課慢慢你就見多啦哈哈哈哈哈哈!”
“額,這倒也不必……”
*
那天的案件好像就那麼草草結尾了,東京警視廳攔著一群達官顯貴調查過來調查過去,最後什麼也沒有查到,什麼也沒有抓到——最後被民眾指著鼻子罵廢物,挨了頓上麵的敲打。
也就僅此而已。
畢竟如果不是上麵有意向讓放手,警視廳也不會真的這麼輕拿輕放。
“嘖嘖,政治真是肮臟的東西。”貓輕巧的坐在欄杆上,完全不在意身後就是十層的高樓,“不過也無所謂,誰給錢誰就是老大,你說對吧,狗子?”
諸星大沒有吭聲。
“喂,不要以為你現在登堂入室了就可以無視我了。”白發的少年忿忿不平,他對最近的安排很是不滿。
自從那天的行動之後,他們又陸陸續續有了彆的任務,而諸星大似乎也入了他們上司的青眼,不僅成了麵上的專屬司機,就連平時穿的衣服都被對方一手承包了起來——畢竟寫作司機,在彆人眼裡那還是讀作情人。
當小白臉在日本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畢竟喜歡牛郎的富婆大有人在。
“喜歡的話你來。”諸星大低頭擦拭著他的狙擊槍,他最近在和這個新家夥磨合,作為一個狙擊手,他實際並不是很喜歡這種拋頭露麵的工作。
隻是一個小白臉的虛名,貝琳達並沒有對他做什麼。
聞言,貓隻是麵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猶豫地開口:“不是,我說你真的——”
“什麼?”諸星大問。
貓的麵色如土,問得有些艱難:“我是說,你真的就沒有,覺得我是女生嗎?”
“雖然我是有那個意向,但是夫人她好像挺直的,起碼人設是這樣。”
諸星大手上動作一頓,視線第一次被這個同事吸引了過去——高情商叫做少年的瘦削體型,低情商叫看著像被餓死的身材,對男性來說不到一米七的不高身量,蒼白頭發下的臉蛋勉勉強強稱作可愛,卻絲毫找不到什麼女氣。
這個體脂率怎麼也不像是女生。
貝琳達也不會餓著他的吧?
諸星大的眼神過於懷疑,貓說話也帶著幾分惱羞成怒:“……喂,我雖然小但不是沒有,不信你摸摸——”
“不了。”屬於赤井秀一的人格在狠狠地拒絕,他沒有關注那個,他不是變態,諸星大也不是。
貓繼續道:“哼哼,我勸你識點相,咱們合作的時間還長著呢,按照這個速度說不定我們今年就能擁有代號。”
諸星大沒有硬接那個茬,他知道貓有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情報來源——畢竟是情報人員,他們的路子總是多一些。
“不過你最好抓住這次的機會。”貓說,不忘伸手揮揮,試圖將諸星大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上位的機會可不多,趁你現在近水樓台——欸我可不是為了你,你混的好,作為搭檔我跟著也能蹭些。我可是聽說了哦,”
“‘夫人’的前姘頭要來日本了。”
“前姘頭?”諸星大回味了一下這個詞。
在這段時間的觀察來看,貝琳達更趨於組織的情報人員和技術人員,地位到底有幾分分量還難說清,但不像是執行任務的生手。
但貓專門提的這個“前姘頭”又是什麼來頭?
來日本,難道貝琳達以前也不在日本活動?
“嗯哼,據說可是top的等級,各個方麵——能力是,代號也是。”
“或許你聽過他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