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萊伊,不都是那個調調?”愛爾蘭豎起右手的小拇指,和大拇指碰了碰,“沒事我都聽說了,蘇格蘭確實長得不錯,白種人和混血膩了,對亞洲人有個新鮮感很正常,我前女友就是亞裔。”
“我說了很多次我和琴酒隻是……”露西亞眼神死,重複不知道多少遍的解釋。
“我知道,我當然相信你。”愛爾蘭給了她肩膀一拳,“你怎麼可能搞替身那種事,一個不夠還兩個?所以我也和他們說了,你肯定隻是單純喜歡這一類型的。”
Fuck!
他們三個根本是三種類型!
她也沒有喜歡!
怎麼越描越黑!
露西亞皮笑肉不笑:“我真是謝謝你啊。”
“不客氣,之後請我喝酒。”他要馬上給基安蒂宣布自己的戰績!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露西亞轉過身後就沉著臉,走向蘇格蘭,領著對方就走了,完全無視拖後腿還獨自爽朗的愛爾蘭。
後者心情極好的催促諸星大,卻獲得了對方飽有深意的一眼。
愛爾蘭:“?”
“喂,等等。”
你怎麼走的比我還快!
*
“你很放心?”蘇格蘭跟在露西亞後麵問,他們已經走了有一段距離,離開月台,出了火車站,現在正在門口試圖擋下一輛出租車。
露西亞正看著愛爾蘭遞給她的情報,紙張在此之前被揉成了一團,展開後皺皺巴巴的,起來並不是很舒服。
蘇格蘭過去看了一眼道:“坐火車也可以。”
“我不放心,所以不可以。”露西亞回答他,“你知道他們倆是什麼任務麼。”
蘇格蘭知道:“不是暗殺任務麼。”
“但八成要炸火車。”露西亞沉痛道,“雖然不如法國容易罷工……但我還不想因為火車停擺而耽擱在路上。”
最重要的是……
“路費可以報銷,不用心疼。”
哪兒有人接單子路費還要自己掏的。
他們的第一個任務很簡單,抓捕一個叛逃人員,順便審一下,之後再幫愛爾蘭解決他的主要問題——自“犯罪教父”莫裡亞蒂死了之後,整個英國的地下勢力群龍無首,受到官方和外界的各種打壓,但這也是一種機會,一個勢力局麵大清洗的機會。
愛爾蘭需要人手,於是他們來了。
“其實我覺得我們也罷工挺好的。”露西亞說,幫他們個屁啊。
可拿了錢還是得有職業道德的。
蘇格蘭權當沒聽到她在說什麼。
一個深有反骨,一個是混進來的臥底,還被愛爾蘭寄予重任。
“TAXI——!”露西亞走到路邊伸手,攔下了一輛出租。
司機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可現在已經沒什麼好挑剔的了。
露西亞把酒吧的位置打在手機上,遞給司機:“去這個地方。”
司機有些怔愣,隨後目光在她身上打量,詢問她真的要去哪兒嗎,得到肯定的答複後,或許是覺得她這身打扮的確像去哪兒的人,簡短地說讓他們上車,但態度明顯不願多談,並不是很想給他們這些外地人介紹下倫敦的風情與美景。
車內很乾淨,手擋旁邊還塞著一卷最新的報紙,看樣子是司機今天才看過的,上麵的一角被番茄醬粘過,紙頁上還浸潤著紅色。
“我可以看看嗎?不會給您弄壞的。”露西亞指著報紙問。
“可以。”
英國的喉舌比美國嘴毒很多,狗仔也是“敬業”到變態,什麼都要拔出幾分,由於司機已經看過,露西亞也就從後麵順著往前看。
社會活動,某個明星的花邊新聞,皇室成員最近對外訪問……
直到她翻到了首頁——
占據大半個版麵的紅色圖片被打了馬賽克,但依稀還能看到那是個被倒掉的女人。
某天早上突然懸掛在店門口的無頭女屍,渾身□□,**被割掉,就連子宮也被摘除……新聞上稱之為現代開膛手傑克的再作案,但蘇格蘭場到目前為止還一無所獲。
更吸引她的是事發地點和死者的身份。
那是他們要去的酒吧,和那位叛逃成員的“唯一”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