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的人設就是極致的屑人,不然也不會被朗姆看重。
“說的不錯,不過……”波本將身上的西服重新係好,挺括的版型將他襯托的更為挺拔,“自從上次我就很好奇了,關於這位香檳。”
“反正你現在也是位外人,我也不算奪人所好吧?”
“萊伊。”
*
愛爾蘭名下的一家小酒館裡,私密的單人間緊閉著,位於地下的環境沒有一絲風吹過,這裡是絕佳的保密基地,也是難逃的囚籠。
“所以說是認為組織裡會有其他臥底?”露西亞疑惑地問,對愛爾蘭的說法感到不可置信,“日本公安也不會那麼蠢吧,把兩個人放在同一個組織裡。”
她就說組織怎麼可能因為談戀愛就把她這個實驗品給扔了,要知道對於那些生物實驗,上麵的信任可是大於一般代號成員的。即使不相信香檳這個人,他們也會信任自己的洗腦技術,不然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還白白打了自己臉。
據愛爾蘭所說,假裝讓香檳被懷疑,也是為了讓另一個臥底放鬆警惕,說不定還能用她和蘇格蘭引蛇出洞。
像臥底那種正義的人,不會對同伴的死不動於衷。
“隻是懷疑,情報不一定準確。”愛爾蘭擺了擺手,“就目前來看,沒什麼問題,說不定是假的。”他環視周圍一圈,“要我說,你,萊伊,基爾,還有那個波本——嘶,哪個都不像。”
“臥底又不會把他自己是臥底寫在臉上。”露西亞說。
一旁喝酒的基爾也跟著點了點頭,她初來乍到也不好多說,跟著表態就是。
愛爾蘭如此評價:“那家夥長的太正直了。”
“意思就是說我們長的不像好人?”露西亞擰起眉頭,大美女可聽不得這話,“算了,你可彆在這兒馬後炮了,蘇格蘭……不,鹿島真,煩死了鬼知道她到底叫什麼,那家夥偽裝的天衣無縫,起碼我和他任務時根本看不出來。”
冷漠,無情,甚至稱得上殺人機器,組織裡有不少人這麼稱呼他。
“在床上也看不出來嗎?那家夥很野?”愛爾蘭嘀咕地問,“我還以為他們正人君子會不一樣。”
“滾,這我還要和你交流嗎。”露西亞直接踹了他一腳,“好奇自己找個條子泡去。”
露西亞和愛爾蘭的關係不差,但也好不到哪兒去,更多的是一種在平時插科打諢的酒肉朋友,什麼狐朋狗友,狼狽為奸,不好的形容詞都可以用在他們身上。
畢竟組織裡的要麼是琴酒那樣的事業人,要麼是貝爾摩德和卡爾瓦多斯在玩主人與狗的遊戲,再不然是基安蒂和科恩那樣的純愛組,以前還真隻有他倆能頂兩句。
但這種性格也不過是愛爾蘭的一種偽裝,乾起正事他決不含糊:“那家夥確實天衣無縫,但誰讓他們那些臥底也沒辦法一個人行動。”
“他的下線,哦,也不能叫下線,那玩意兒叫什麼,協助人?”
公安協助人,倒是有聽過,社會中的普通人在生活中協助公安工作,有的幫忙提供情報消息,有的幫忙處理痕跡,分類很雜,事物各有不同。
這種人物每個官方機構都會有,但差彆巨大,對於日本的,露西亞也不太了解。
“暴露了?”露西亞問。
“嗯。”愛爾蘭搖了搖酒杯,“說起來他也挺倒黴,那個人不是他的直屬,是另一個臥底的,就是在莫裡亞蒂手下臥底……不過那家夥已經死啦,媽的,誰犯賤還把那家夥的視頻搞出來全國放。”愛爾蘭當時以為莫裡亞蒂真的複活,被嚇得不輕,哪兒想到那就是一場鬨劇。
“倫敦這邊鬨的凶,另一個組織把人抓到,那個人受不了刑,就把他也供出來了。”
……鬼能想到居然是這樣的原因。
露西亞直接被鎮住,她就說,她可是連諸伏景光下線的屁股都給幫忙擦好了!!!
但麵上她還是鎮定又輕鬆地說:“這還真是……drama。我還以為是咱們在日本警察裡有臥底呢,不過你小心哦,說不定莫裡亞蒂那家夥真沒死。”
被她點到的愛爾蘭猛然環顧四周,見沒什麼變化,他低聲說:“喂,你是外地人不了解,這種話彆亂說。”說完又挺直了腰板,“不過你說的不是沒可能,畢竟咱們在英國警局都有。”
更彆說日本那種大本營,但愛爾蘭作為外國人,到底對遠東不怎麼關心。
他更關心的還是明天的脫衣舞俱樂部,好好讓他這位誌趣相投的朋友開心一下,香檳那麼漂亮的臉,還是笑起來好看。
“剛好基爾在,明天就讓她陪你去吧,我就不了。”他一個大男人去看壯漢脫衣熱舞也蠻尷尬的,“那家夥死就死了,你就彆想了,也彆難過。”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怎麼會,我可不會把他放在心上。”露西亞將酒杯放在桌上,琥珀色的杯體在燈光下晃出一絲光暈,“畢竟他都死了。”
不過……真的死了嗎?
基爾有些懷疑。
但事實就擺在他們眼前,如果真的有魔術,也隻有開槍的香檳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