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過來?”將空掉的酒杯遞給侍者,降穀零看向走到他身邊的好友,“錯過這次可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見了。”
“所以也沒有再見的必要啊。”諸伏景光說。
“你這個話我可不信……”
“哈哈,其實我可不難受。”諸伏景光笑著眨眨眼,他說的是真心話,“有些事我們都明白,也很早就說開了。”
“她和赤井也很適合,比起猛然撞擊產生的烈火,簡易的火爐會燃燒的更久啊。”
“如果可以的話,我更想祝福她。”相遇也是一種緣分,在那種境地下大家相互扶持一路走來也是不容易。
降穀零靜靜地聽著,他的感情也沒那麼深刻,剝去仇恨後,更多的也是一種彼此間的惺惺相惜。
在那種境地下,活著就是一種勝利啊。
“機會會有的。”降穀零摸著下巴,“今天的婚禮還很長。”
“我們的祝福一定會傳達到的。”
?
諸伏景光:“zero,什麼時候是我們的祝福了?”
“多我一個也不多嘛。”
*
感謝她用的是貝琳達的身份一直在活動。
挽著忙碌起來的赤井秀一,露西亞感覺自己的臉都要笑僵了。
還好知道赤井秀一身份的也就工藤一家,其他都是男方的親戚,要是用個衝矢昴的身份——
不敢想了。
宮野誌保倒是認識她的臉,但看到她一副不認識的樣子,再加上神態說話與以前完全不同,倒也沒有貿然上來。
或許是不確定,也可能是覺得沒必要,但又有什麼區彆呢?
哦,或許還有一個工藤新一。
當時劫持他的女人正和赤井秀一甜蜜的粘在一起,工藤新一久違地陷入沉默,低頭拉著小蘭悶聲喝水。
大意了,他們居然還是青梅竹馬!
“大嫂人很好啊,我覺得隻有她那樣的才能治得住我大哥。”世良真純還在一邊給朋友傳授她看到的經驗,左右離不開一個“對男人不能太好”的中心理念。
還有什麼一定要好好工作努力掙錢,女人賺錢搞事業最重要,男人不好可以一腳踹的踢掉。以世良真純為傳播頭子,鈴木園子為第一追捧人士,身邊又有優秀案例,幾個女孩的學習鬥誌被立馬點燃。
毛利蘭的成績很好,她準備選擇和母親一樣的方向,報考著名大學的法學部。
而工藤新一,還因為欠了兩年的課,目前正在絕讚讀高二中。
隻有他,還在,讀高二。
一直悶悶不樂的少年終於在婚禮的尾聲精神起來,隻要那對情侶搶到新娘拋出的花束,就意味他們也會很快走向婚姻的殿堂!
婚禮上有心儀對象的年輕人們都摩拳擦掌起來,就連那些警察也不例外,隻有露西亞一個人困頓至極,一雙眼睛將合未合。
直到諸伏景光坐在她的身邊,兩人也沒說什麼,隻是安靜地喝著酒。
“最近順利嗎?”他問。
“挺好的,你呢?”
“我也是。”如今,說起工作上的事也不方便。
赤井秀一從頭至尾也沒什麼變化,對他來說,與其在意這些威脅,還不如小心點學校裡那些年輕又大膽的男學生。
他聽來聽去,諸伏景光和降穀零也無非是說些吉祥話,其實蠻受用的,像他們這些人,大家聚在一起,哪兒會整天想著亂七八糟的感情史。
能活著走到今天這一步,本身也是種幸運啊。
各自回歸工作後,能聊的話題很少,再加上現在大庭廣眾之下,要憶起往昔就稍微不注意牽扯到工作,幾人聊了幾句溫度也就降了下來。
就在這時,一個球狀物飛快地向這邊砸來!
露西亞還沒來得及看是什麼東西,就在空中一把握住,直到到了手裡,才發現是一個捧花。
什麼玩意兒??
“是新娘的捧花。”赤井秀一說。
“哈?我可……”
“我覺得我當新娘也不錯。”他連忙接到。
見這家夥的手說著就伸了過來,露西亞連忙把捧花舉起,朝著亂成一團的搶花人喊道:“我們這不作數啊,還有人要花嗎,重新扔!”
說完,捧花就被大力的丟了出去。
“啊啊啊啊——你扔捧花彆這麼用力!”
“可惡!到底是誰!”
“阿真!快幫我搶過來!”
“喂喂園子,你不要這麼犯規啊!”
最終捧花還是到了高木涉手裡。
佐藤美和子哈哈一笑,又連忙想起自己的形象,說:“結婚是大人的事情,孩子們還是先等等吧。”
“所以……”現在已經變成廚師,受邀參與婚禮準備的庫拉索向自己的老板問,“為什麼露西亞小姐他們的不作數?”
已經成為kingsman駐日本負責人的萩原研二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沒怎麼回英國,對詳細的事知道的也不深。
“可能,是已經結婚了??”
(完):,,.